一天,王厚实上山打猎归来,带着一只小野猪回到家中。他将野猪向下一放,道:“娘子,看这是什么?”
郗林明一看是一只小野猪,吓了一跳。“啊呀,这小野猪被打死了,还流着血,真可怜啊!”
王厚实道:“我们家好长时间没见过荤腥了,这回好了,可改善一下了。”
王厚实知道郗林明不喜欢见血,他就将这小野猪进行了分割成块状,并进行了清洗。
郗林明见夫君已将小野猪分割成块,并进行清洗,就放进了锅里,不一会,就香气四溢。
在外玩耍的恒儿和芳花,闻到香味,就跑了进来,恒子就问道:“娘,是在烧什么?这么香。”
“娘在烧白起肉。”
“什么?白起肉?”恒儿不解地问道。
郗林明没有回答他,她拉开锅,用筷子戳了戳,肉已烧烂。她就盛了一大盆放在桌子上,对孩子们道:“快过来吃白起肉。”
芳花一听到吃肉,就高兴地来到桌边。恒子看了看被剥下的野猪皮,就知道这是野猪肉,不是什么白起肉,于是又一次问道:“娘,这明明野猪肉,为什么说白起肉?”
“管它什么肉,有肉吃就行,嘿嘿。”芳花笑着向恒子做了个鬼脸,并一手拿了一块骨头带大肉的,塞进了自己小嘴里。
“们不知道吧,们的大哥、二哥在长平之战中,就是给秦将白起坑杀的,所以我们赵国人都想将白起一口一口的吃掉。”
“娘,那长平之战是怎么回事?”恒儿问道。
“长来之战,就是赵国与秦国在长平一带展开的一场大战,白起坑杀了二十多万赵国降兵,其中就有们的大哥和二哥。”
王厚实听到郗林明给孩子讲长平之事,就道:“小孩们,们要记住,我们是赵国人。”
“好了,吃吧。”郗林明道。
他们吃过午餐,恒子和芳花就奔奔跳跳地出去玩了。
王厚实在战争中,虽受过重伤,但经医治,并在这里调养后,身体渐渐更加强壮。他从小跟父亲学的武功,从没忘记自己是个武人,他平时除了日常耕种、狩猎外,经常在舍外,练练功夫,所以他对自己的武功是很自信的,所以在与五家头村为水坝之事,就大打出手,后来又去帮黄代通他们对付征兵队。虽最后有了王恒儿出了奇招才得胜,但他还是对自己的武功深信不已。这天,他在茅屋小息后,便在茅屋外打谷场上使出一套祖传的长拳,恒儿和芳儿就在旁边观看。一拳下来,王厚实就对恒儿道:“恒儿,爹知道那爆发力很强,但对的身体伤害太大,我想下次,切不可再行这种爆发力,想一想,如万一的爆发力用完,没将对方完制服,而又昏迷过去,那是非常危险的。所以如学武,还是要从基本功学起。不知近来基本功练得怎么样了?来试一试,给爹看一看。”
恒儿就按照父亲教的那几个基本功做了做,王厚实看了看,又不断地规范了一下他的动作、姿式。恒儿由于身体单薄,经几下折腾,虚汗都出来了,王厚实见此就道:“这孩子,就这几下,就出汗了,我看天生确实不是学武的料,头脑还行,只能改学了。”
恒儿被父亲责备了,并没敢作声,而芳花却在一旁翘着嘴道:“爹为何不教芳花?芳花是学武的料!”
王厚实听到芳花说这话,就过去将她抱了起来,她确实的长和他一样,很结实,是块练武材料,只可惜是个女儿身,他就对她道:“女孩子家,弄刀舞枪,成何系统?看哥都学不好,怎能学?”
“嗯,我要学嘛,我要学嘛。”芳花不高兴地道。
“芳花,要学,过来,娘教。”在一旁的郗林明见芳儿吵着要学武,就道。
“娘也会武功?娘教我也行。”
“娘不会武功,但会针线活。来,芳花,娘教针线活,女孩子家要学针线活,这才好。”
芳儿也算听话,从王厚实身上下来,一奔一跳地跑到郗林明那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