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自取灭亡?统帅是不会死的,他的一切做法都是为了整个名域!”
绿北一惊,这是谁在说话?不是走了么?
从白家坳的一处闪出一个人来,绿北一看,他就是名家二小阳名。在地场的人都已被恒子潜水那么长的时间,杳无音信的事实所折服,那就是恒子是不可能再回来了。而只有阳名,她从来不相信恒子就这么去了,相反她是完相信恒子没死,而且正在修炼,等到他回来时,恒子将会有更大的功力。
绿北见到有人闪出,就问道:“是……”
阳名道:“我是名家二小姐阳名。”
绿北道:“哦,是名家老二,没想到已长这么大了,我们都认不出来了。堂家主他们都走了,怎么没走?”
在一旁的班白一见到名家阳名,也有些那二公子色白差不多,就冲了上来,似有抢亲的味道。
阳名见班白这种行为,就道:“给我走开点,还想和家老二一样吗?我留在了里,是等着统帅从寒池塘中出来。”
绿北道:“统帅是不会回来的,除非真有奇迹出现,我看二小姐,还是回去,准备共同参加统帅的丧礼。”
阳名道:“我是不回去的,也不会参加什么丧礼,我要等统帅从寒池塘中出来。”
绿北道:“这寒池塘我可要关上了,现在寒池塘的寒气已散发整个白家坳了,如不关上,整个白家坳都不能住人了。”
阳名道:“就关上了寒池塘,我要等到统帅出来,他不会像们所说的那样。”
班白道:“不走正好,我们可以聊聊天。”
绿北道:“班儿,在说什么呢?我们准备一下明天去名家洞府参加统帅的丧礼,她要蹲这里,就站让她蹲,我们可不管。”
就在绿北想关闭寒池塘时,那寒池塘中从水底冒出一阵波浪来,站在寒池塘一旁的阳名见此,高兴地急道:“们看,寒池塘中冒泡泡了,统帅要出来了!我说统帅没事嘛!”
绿北和班白他们母子俩急忙去看,那寒池塘确实从水底冒出许多浪花,这一下他们都傻眼了,难道真的奇迹出现了,莫非统帅真的没死,要出来了。
但他等一会,那水底的浪花趋于平静,也没见到恒子出来。于是绿色道:“寒池塘中冒气泡这是很正常的,不是什么统帅要从水底出来。”
阳名被寒池塘的事实所说服,也没再争辩,只得让绿北先将寒池塘关闭。
绿北随后就扳动圆盘,将寒池塘关闭上,白家坳的后院又居处恢复成了以前的广场。
关上了寒池塘后,按理说,白家坳应恢复以前的暖和,但是一段时间后,却是暖意失,霜冰复盖着白家坳的每一个角落,以前从没发现过这种情况。
绿北和班白受不了霜冻,就重新躲到地窖里,而阳名则选择修练武功,并等待着恒子的出现。
第二天,天还没亮,绿北和班白就带着准备好孝帐和孝服离开了白家坳,去了名家洞府,参加恒子的丧礼。而阳名几乎在白家坳练了一夜的武功。
阳名见绿北和阳名走了,说就转动了那圆盘,重新打开了寒池塘,她想着恒子能早点回到岸上。
寒池塘一打开,阳名突然发现了那寒池里结冰了,这对于从不结冰的寒池塘,确实是个奇迹!
其实,白家坳变冷,寒池塘结冰,这都是恒子的杰作。
恒子潜入那寒池塘的水底,他的身心受到了寒池塘的极大考验。
随着恒子潜入水底的深度越来越大,那寒池塘的水越来越冷,并且那腐蚀性也加大。恒子立刻将自己变成了一个金刚,外面套了一个金属的绿色外罩,但那水很快就就将外罩腐蚀掉了。
火鼠道:“小子哎,是在找死,这寒池塘不知有何古怪的东西,竟敢探底。”
恒子本想说,怕死,可走,但他一想,他们一路走来,已成为了命运共同体,在关键的时刻,火鼠都能助他走出危险和困境。于是就道:“这寒池塘既能助人练功,我想其寒池底下必有东西能助我升级升功。”
火鼠道:“开始还以为是为了好奇,那知还有这层目的,不过很难熬到这寒池塘的底部。”
恒子道:“不管有多大的艰险,我既这样做了,我一定要达到目的地。”
火鼠道:“虽可在无氧情况下生存,但这样下去,不但水的温度不断的在降,腐蚀性在不断的增强,而且其水对人体的压力还加大,要承受降温、腐蚀性、水压这三种同时加大的考验,能行么?”
恒子道:“没事,我能挺得住!”
火鼠道:“下潜这么长时间,都不见有底,我看,这寒池塘是个无底洞。不要太任性,太逞能了,我怕没到这寒池塘的底,就被这水压扁了,被这水冻成冰块了,最后补这水腐化没了。连我也难逃劫难!”
恒子道:“这么多年了,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应该对我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