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王恒儿就象师傅教他那样,先教她练武的基本功。王厚实见此,也没过问,让他们兄妹去练。
王芳花练了几天基本功,就有些不耐烦了,又逼他教她的武功技法。
恒儿道:“如元力不足,其招式和技法都只是花架子。切记练功要从内阴功最基本的开始,看似简单,其实这里面大有章。这内阴功的基本功不是一时一刻能看到效果的,要长期坚持,方能看到奇效。看到了我能在腹部吸纳刀枪,这也是哥长期内阴功练基本功的结果。”
“噢,哥,我知道了。”
“待练好基本功后,再向爹学王家长拳就会很容易了。”
王芳花又跑了王厚实的身边道:“爹,哥哥都同意我学武了,还不教我武功。”
王厚实遭遇这次兵士来家抢劫之事,使他才猛然惊醒,趁王芳花还小,来教她一些武功。不管怎么样,在这乱世中,会武总比不会武好。于是就道:“芳花,从今天起,爹就教武功。”
“好,谢谢爹爹。”
恒儿来家已到二十四天了,这断断的二十四天中,王恒儿收获不小,他不但学会了王家拳,而且也向爹学会了王家刀枪。他想到师傅上次在玉修房里修练时突然晕到的事,他就感到有一种责任感。他怕师傅在修练时,又遇上那事,就匆匆地向父母提出了回观的要求。
“恒儿,这次上观里,又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家,我这里碾了一些虎骨粉,带上,以后练武时用得上。”王厚实道。
“爹娘,恒儿已长大了,身体再不象以前那么弱了,这点虎骨粉还是俩留下,补补身子吧。”
“放心,家里还有许多。”郗林明道。
恒儿想了一下,不如将这虎骨粉给师傅,或许能对他的病伤会好一些。于是他没再推辞,就将虎骨粉带上,刚走出门,王恒儿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就道:“爹娘,我想这儿恐怕常有匪兵出没,很不安,我跟师傅说一说,不如们般到观里来,和孩儿一起住,在那里要安的多。”
“恒儿,这天下那儿都不安,只有学好武功,才有安。放心吧,爹还是能玩几下的。再说那五家头村离这也不远,有什么事,我们会互相帮助的,家里没事。不过,下次来家,可要教爹的武功了。”王厚实笑着对恒儿道。
恒儿不好意思地也笑了笑:“爹娘,们放心好了,孩儿一定不会辜负们的希望,学好武功。”
“哥,下次回来,再教我武功噢。”
“好的,好好听父母话,少去河边。”
“哥,芳花不象以前了,芳儿也会水了。”
“也会水了?”
“是的,是爹教我的。”
这时的王厚实看了看恒儿笑着道:“在这乱世中,多学会一种本领,就会多一份安。”
王恒儿点了点头上路了,他不断地回头看着自己的家,看着自己的父母和妹妹。王厚实、郗林明和王芳儿也都目送着恒儿,至到他们看不见王恒儿的身影时,才回去。
恒儿一人在山上走路,走着走着,他听到了古夏的声音在他心中响起。
“恒儿,知道的腹部,近来能轻而易举的接住外来的刺击而不受任何伤害么?”
“古夏,这真是一个迷,能给我解释么?”恒儿答道。
“现在已将任脉完打通了,在一用功时,它就能在的腹部形成一个气球,这气球不但具有弹性,使刀枪不能剌入,而且对任何在腹部的东西都有吸附作用。”
“啊,我的任脉打通了?我就和师姐练了一下就打通了任脉?在我们练功之时,给二师兄看见了,当时因受二师兄的叫喊的惊吓,我们没练完,就被迫收功,我们当时都受了点伤害,还吐了一丝丝血呢。”
“这洽好将任脉中的死血吐出,打通了的任脉,这不是伤,而是排泄出来的死血,而师姐估计是受了点伤。”
“原来是这样。”
“如不相信,马上用功瞧瞧,看看的腹部,是不是能感到有一个气囊出现。”
“好的,我来试试。”恒儿道。
恒儿用了用功,确实感到在他的腹部出现了一个气囊。
“这太好了,我练的《阴符经》的后五节就能顺着进行下去了。”恒儿高兴道。
“我祝贺,希我们早日能融合成功,不过,我们的路还很长,这才完成身上的第一步。”
“我是很有信心的。”
“能这样就好。”
上山的路如此之长,强力的阳光,晒得人火辣辣的,这天气太热。他来到山腰,这里的树木也少,恒儿此时一头的汗,他洽好看到不远处,就是他曾到过那避难的隐蔽山洞,于是,他准备到那山洞里休息一会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