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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王恒儿刚送走敬一师太和田园光他们,回到了观内。邢行芬就直奔到王恒儿的面前笑道:“真没想到,观主近来武功突飞猛进,武功等级晋升得怎么快,内阴功都达到丹田级了,是怎么练的?能不能告诉给我们大家,也叫我们大家跟着练。使我观的整体实力得到一个提升。”
“师姐,说的没错,只是这次能打败了杜梦龙,也是偶然的,知道吗,我这次能突破到丹田级,也就在这次与杜梦龙对决中才突破的,这一点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想,这定是和我平常的刻苦修炼有关。我说我怎么修炼的,只有二个字“勤苦”。我并没什么灵丹妙,有什么秘密,们都知道,我练功有时达到废寝忘食的地步,甚至夜间也在杏子林练功。”
众人听了,都知道恒儿的修炼勤奋程度可谓是观内第一,今天有样的成就,是与其他的勤学苦练是分不开的。
邢行芬听了恒儿这话,就再也不语了。
“难怪观主答应要比武,那知的内阴功的修炼已达到这种地步。”在一旁的大师兄刘大海道。
“这叫胸有成竹。”邢行芬又喜笑道。
“师姐,我的内阴功能修炼到这种程度,也幸亏了,帮我突破了《阴符经》第六节的阴阳平衡功,这才能将内阴功的阴符层继续修炼了下去。”
“那冯仁其所说的们俩一起在杏子林修炼的事是真的了?”刘大海好奇地问道。
恒儿和行芬都点了点头。
他们来到练武场,王恒儿和刘大海坐在刚才的敬一师太和田园光二公判的位子上,其它弟子自然而然地分别坐在左右二排。
王恒儿见此,就拱手道:“大师兄、师姐、各位师兄都在场,我正好有事与大家商讨。”
“观主,有事就说罢,我们照办就是了。”师姐邢行芬和其他弟子齐道。
“我想从此废除我观禁学《阴符经》后五节的观规,们看怎么样?”
“这行是行,不过这《阴符经》第六节就是‘阴阳平衡功’……”刘大海一听表示支持,但一想到那“阴阳平衡”怎么修炼?
“是的,大师兄说的对。想当初,师傅禁止观中弟子修炼《阴符经》后五节,并将它立为观规,一是我观女弟子少,没有修炼《阴符经》的第六节的条件,怕和他老人家一样引起走火入魔,这都是为大家好,但这禁练,确实是阻碍了我观的武功发展。我想与峨眉山联络一下,峨眉山女弟子众多,如她们同意与我观联合修炼,就不怕这《阴符经》第六节‘阴阳平衡功’修炼不成,这就让我观弟子都能突破《阴符经》第六节瓶颈,向更深的内阴功的阴符层修炼。”王恒儿又道。
“好,好!”众弟子高声齐声道。
“我想,从现在起,只要有利于我观的武功发展,各弟子都可提出好的建议,我们决不能据泥于门户之见而禁学,要吸百家之长,为我所用。”恒儿道。
“是。”众弟子齐道。
“办完师傅丧事后,我向大家请个假,回家一趟。在这其间,观中一切事务,就拜托大师兄了。”王恒儿站起来向刘大海拱了拱手道。恒儿这次回家主要是向他的父母求证一下他的身世。
“观主何必如此客气,还向我们大家请什么假。”鬼谷弟子们都道。
“观主,放心走,观内事务有我呢。”刘大海道。
“观主,这次回家,别又长高一个头回来了。”邢行芬挑逗道。
“师姐,师傅刚死,此时不应再逗笑。”
邢行芬这才想起师傅,脸马上沉了下来,不一会,那眼泪都出来了。
这天对鬼谷弟子来说,真是悲喜交集。师傅归天,是大悲,而鬼谷山比武赢了云梦山,这是一件喜事,尤其是王恒儿打败杜梦龙,并其内阴功已达丹田级一重,正是可喜可贺。
“师傅的丧事办完后,我建议在我观师傅修练的玉修房设置师傅的灵牌,作为我观弟子永远祭拜见的师傅的地方。”刘大海沉思了一会道。
“大师兄想的真周到,就这么办。”王恒儿同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