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人在大坟口人和良渚化洞穴博物馆内转悠了有好几个时辰,其中又有了许多新的发现。总结为以下几点:
1.摩西选择研究华夏历史是有很深的考虑的,华夏历史一脉相承,阶段明显,呈现出明显的阶段特点,工具的发明创造是一步步延伸的。
2.图画和甲骨的资料很多,包括也大量的实物,有器物、遗迹、遗址等。
3.世界四大明,是指巴比伦明、埃及明、印度明和华夏明。当人们蓦然回首,发现四大明剩下中国的华夏明,依然在传承着化精髓,而其它三大明却被淹没在历史的尘埃中。
神学评价华夏明有神的护佑,历史学家认为中华明是以汉化为主体的,汉化的基础是农耕经济,农耕经济要求和平稳定。相比较其它明,它是温和的柔性化,外来化的冲击它可以包容并吸收,而不是破碎。而中国相对封闭的地形和足够强大的自保能力使得中华明没有中断,完整地被传承了下来。22世纪科幻小说家则认为,华夏明的祖先来自于外太空,他赋予华夏化强大的生命力。
李真俊走过一个个有着珍贵历史价值的壁画和古迹,脑袋在不断寻思,他希望能将所有的线索串联起来,得出一个结论,但苦于没有发现字资料进行他猜测的支持,一路都不敢对百变女郎说出自己的判断。毕竟华夏早期的字以符号和甲骨为主,他们能依稀猜测出大概的意思,但残留的字图案却是残缺不全,顶多也就几十个符号,不具有连贯性,只能表明那个阶段发生的事情,不是他们想找的东西。
(注:史学界普遍认同中国最早的字是甲骨,距今3600多年,而平湖庄桥坟遗址考古成果表明,大约在距今5000年前,良渚先民就开始使用字。这些刻画符号将中国的字史向前推了1000多年。刻画符号相对于甲骨更加简洁,笔画不超过五笔,却初具系统字的要求。)
在博物馆的尽头,他们三人在拐角的一处墙壁找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字符号依旧是拓印上去的,和之前的残破的符号字相似,年代也接近,最完整无缺,铺满了一整面大墙壁上,一眼估计至少有几千个字,而字体字发着微微的金光,显然放了些类似闪光粉之类的涂料方便来者阅读,来看最多的人应该是摩西,这不是李真俊的猜测,而是字的最下层,有一段醒目的中:“过去属于神明,未来属于自己。---摩西。”
“这个摩西,是那个摩西么?”古妮薇尔也看见了最底下的字,声音激动地都有些颤栗了,那人可是传说中最恐怖的存在,她从小各种媒介都形容他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人,没有之一。其邪恶和狡诈堪比童话故事中的狼外婆。
尽管符号字来源于至少500年前,但它依旧是象形字的范畴,仔细辨析,还是能知道其中大概的意思,三人同时贪婪的阅读其中的含义,百变女郎要更为谨慎,一般阅读一边在牛皮地图上翻译。
翻译稿如下:
我是一颗来自太空中的种子,乘着飞行器在浩瀚的宇宙中旅行,旅行的目的地是未知的,飞行器导航系统选择在哪颗合适的行星停留,哪里就是我的归宿。
运气似乎出气的好,一颗湛蓝的星球出现在眼帘,蓝色和白色交织的景象画面是我最喜欢的,蓝色代表有孕育生命的水源,白色的云层表示这座星球有抗辐射的纱衣,是调节生态机能的卫士。
飞行器降临、高温中烧、弹射出生存舱、投入大海的怀抱、水哗啦啦的作响,代表着种子萌芽阶段启动程序开始。
长期的星际旅行需要将能源消耗将至最小,为了安全落在一个合适的星球,我们需要将形态微缩的比一颗尘埃还要小,这样生命的存活的几率也就更大,当然,种子不止我一个。有数不清的种子保存在生存舱之中,在漫长的宇宙旅程中,种子间也在竞争,在不断会生存奋斗,精神力不断强化,而真正落在这颗水星的时候,存活下来的只有我一个,作为种子,一颗也就够了。
进化的成长过程不算漫长,我从天际而来,在海水中生长,缓步走向陆地,我行的很缓慢,周边的生物由浮萍进化为长约几丈的大鱼,在我眼里只是沧海一粟。
海洋之中许多大型海洋生物选择同我一般从海洋逃离到大陆,它们在痛苦的进化中得道成长,很好的开始,海水的温度和氧气的供给已经不足以提供它们愈发庞大的身躯,改变不了环境的生物,唯有改变自己,假如连自身都不愿意改变,唯有灭绝这一条路。
他们很怕我,有着很好的直觉,我的肩膀与山齐高,皮肤犹如太阳般刺眼照耀,生物懂得惧怕,才会懂的生存,我庆幸这座水球中的生物是有着起码的本能反应。
但本能离智慧还有很远的距离。
生物大致在我们星球分作二种,一种是习惯沉迷于大海,他们是对生命本源的眷恋。一种是习惯仰望星空,这是他们对外面世界的好奇和遐想。一心想突破囚笼的生物,他们有的不是勇气,是智慧。纵观生物的进化,凡是想了解星空的生物,都会在漫长进化的历程中,了解自身,探寻万物的规则,最终从一个星球飞向第二星球,从一个宇宙到达另一个宇宙,从一种生命形态进化到另一种生命形态。而一切种种都从仰望星空开始。
大陆之上有一种双腿直立的生物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们没有锋利的牙齿和爪子,却懂得用削尖的骨头和石头作为武器,没有强壮的体格,却会用兽皮抵御寒冷,模仿学习别人的优点弥补自身的缺憾,这是一种特别的天赋,他们终有一天会凭借这种天赋走向食物链的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