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本身也有可能笼子没关好,鸟会钻出飞走。
只能希望孙大海往这个方面去想了。
出单元门,走出小巷,我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再次走进店,坐在之前的位置,继续翻我刚才那本。
胖老板没在意我,他刚吃完饭,正揩嘴上的油呢。
这一等,就是下午四点,孙大海优哉游哉的走回来了。
胖老板只是笑眯眯的点头示意,孙大海也颔首打了招呼。
我比最开始冷静,没有任何异样。
十几分钟后,我离开店。
惯例,我先走出一条街,才准备打车。
一股芒刺在背的感觉却冷不丁的袭来。
瞳仁微缩,我不动声色,打到车后,和司机说了个记忆中的地址,让他多绕路。
司机古怪的看我,嘀咕一句:“兄弟,这要求挺别致。”
我没吭声理他。
司机见没天可侃,闷不做声的开车。
一小时后,车停在葥江边上一条老街。
江畔的厚叶沿阶草一层摞着一层,绿得发黑,柳条随风摆动,透着别处没有的阵阵阴冷。
出租车走了。
一辆白色的轿跑车停在路边。
我的心瞬间便沉入了谷底。
车门开了,下来的正是椛萤!
她穿着一身稍稍加绒的旗袍,披着一条丝绸坎肩,白嫩纤细的小腿裸露在外,小皮鞋干净锃亮。
气质出尘,精致又不失美艳。
“又换了一副妆容,差一点儿,姐姐就没认出来是你了。”椛萤话音有几分幽怨,就好像是我刻意躲着她,她好不容易才找到我一样。
“你们想做什么?”我语气很冷。
椛萤第一次跟上我,可以说是巧合遇到我,再加上我不够警惕。
可这第二次,就没什么巧合了,前日我才和他们撕破脸,正因此,我才会和唐全躲到城中村去。
没想到,她居然在孙大海这里守株待兔?
椛萤眼神变得有几分无辜,又解释:“杨管事长得虽然像是头老山羊,可实际上,脾气臭的和头倔驴差不多,所以,没有们,只是我。”
话语间,她迈步走上了厚叶沿阶草的斜坡。
站在江畔长廊上,冲着我勾了勾手掌。
我僵持站了半晌,才走过去。
“你的目的是什么?”我蹙眉又问。
椛萤双手反撑着石质栏杆,下巴微微扬起,说:“我的目的很大,你不一定可以。”
我果断转身,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