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愿降否?”
高顺不答。
“嗯?”
曹操等了半晌,见高顺一言不发,眉头顿时蹙起,心中亦大为不满。
“降还是不降?”
曹操再次发问。
高顺依旧是不发一言,甚至还闭起双目,偏过头去。
众将皆是大怒,骂道。
“高顺匹夫!”
“怎敢如此无礼!”
高顺仍是不答,任由诸将如何谩骂,都是一言不发。
如此作态,更是让众人不满。
郭嘉见状,急忙开口,望向那几名押着高顺的曹兵道。
“将此将压入营中,好生看管。”
“诺!”
曹兵不敢怠慢,当即将高顺押走。
想起高顺方才姿态,曹操依旧不满,看向郭嘉道。
“奉孝。”
“高孝父之固执,远胜于阎伯节。”
“若说阎伯节乃是因忠而愚,高孝父便是因愚而忠!”
“操两次相问,此人竟然都是一言不发,未免太过轻视于操了!”
“这般人物,操绝难得其效力。”
“将军勿怒。”
郭嘉轻笑一声,劝慰道。
“待我军俘获吕布之后,此事或有几分转机。”
曹操闻之,面有诧异道。
“奉孝之意,莫非是想劝操收降吕布乎?”
郭嘉摇了摇头,答道。
“吕奉先绝非甘居人下者,如何能收降?”
“哦?”
曹操面有不解。
郭嘉却未再多言,转而说道。
“明公。”
“睢阳城坚,我军此战固然大胜,但此城亦难速克。”
“嘉听闻郭豫州曾趁陈国王相俱亡之际,收陈国边境数县万余兵马,另收数万陈民。”
“既如此,明公不妨令兵士每日在城外宣扬郭贡与袁公路合谋杀害陈国王相之事。”
“如今梁国大败,睢阳城内必是人心动荡。”
“若再有陈国之人生变于内,我军再取睢阳,便是手到擒来之举了。”
“奉孝所言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