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威胁的眼神看着村长，手上抓紧，小孩子感觉到不舒服大哭起来。
“妈妈，妈妈。”
大队长另一只手捂住小孩子的嘴巴。
“她们就是去寄东西。”
村长惊恐地眼神看着大队长，急切地想要抱过小孩。
大队长没有说话加大手上的力度，小孩被掐地喘不过气，脸色开始涨红。
村长知道大队长不相信，只能说实话。
“她们要回城，你又能拿她们怎么样。”
村长气愤地说，他现在只想让大队长死。
大队长眼神一愣，村长趁机抢回小孙子，轻拍孩子的背，给孩子顺气。
“她们为什么能回城？”
大队长瞪着眼睛，不相信地问。
“因为她们有回城指标，就是你也不可能阻拦她们走。”
村长就是想气大队长，看着他因为苏锦婳走了，气愤的脸就开心。
“不可能，她们的指标是从哪里来的。”
大队长不相信，上面发指标一定会通知局长，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重要吗？反正她们已经去镇上，你也拦不住她们。”
村长得意地讽刺大队长。
大队长冷哼一声，“她们等到这个时候走，不就是想趁我没反应过来跑路，现在八点第一班车已经开走，只要十点的，还有下午两点的。”
“她们还没走。”
大队长对于车站有几班车很清楚。
“那又怎么样，你没有权利拦她们。”
村长嫌弃的语气说道。
大队长不屑地笑了，“我是不可以，不代表别人不行。”
大队长想到一个好办法，可以把苏锦婳留在程家村的办法，自己又不用出手。带着意味深长地笑意转身离开。
村长看着他的笑，感到不安，怕他又去怂恿村民犯法紧跟上去。
“你要去干嘛？”
村长不安地问。
“我去田里上工啊，还能去干嘛。”
大队长脸上没有刚才的生气，反而很高兴。
村长不放心一直跟着大队长去田里。
大队长走到田里，脸上的笑意变成忧郁，走到王华强身边看了他一眼，面带自责的叹一口气。
王华强有些不明所以，“大队长，你是有什么要说的吗？”
村长不知道大队长要干嘛，但他的样子就是要搞事情，把他拉走，笑着对王华强说，“没有，大队长是丢了钱不开心。”
村长不知道他这样阻拦正中下怀。
“村长，我对你太失望了，没想到到这个时候，你还在隐瞒回城指标的事。”
大队长痛心疾首地说，仿佛村长就是那个做了坏事的人。
“有回城指标了？”
王华强听到回城指标，眼睛都亮了，他是老知青，如果有回城指标他是最有资格分到回城指标的。
“是啊，不过现在没有了。”
大队长故作替王华强惋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