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现在孤身一人,不免起了恻隐之心。
毕竟人性是复杂的,事不关己时容易同情弱者;但是如果有便宜可占,又会起哄架秧子欺负弱者。
“老易,我觉得小元子说的没有毛病,你看他把木材都进行了加固处理,确实没有滚落的危险。
至于砖块,其实也没有多少,只是二三百块,也没有占多少地方,又是处于房屋的侧方,也不影响美观。
至于可能的危险,小元子你也想办法加固一点就行”。
阎阜贵见双方越来越激烈,同为大院大爷,他也得给易中海递梯子,不能让他下不了台。
同时又给出了解决方案,照顾到了双方的面子。
“老阎这个方案,我看挺好,作为大院大爷,每时每刻都要注意大院里的秩序。刚才二大爷也是考虑不周,说话有点冲,小李你担待。
老易,我也觉得不能一竿子打下船上所有人,维护秩序是应当的,但是也不能不考虑群众的困难。
我都认识到了自己错误,也做了自我批评。老易,你也表个态,这事也就过去了”。
易中海和阎阜贵同时心中翻了一个白眼,暗骂老刘头不着四六。
“既然大家齐心协力想到更好的解决方案,说明今天的这个碰头会是成功的,我们几位大爷的目的也达到了。
你也不要有态度,我们也是为了院里的利益,绝不是专门针对你一个人”。
说完,易中海给了贾张氏一个眼神。
此时的刘海中突然感觉脸上有点发烫,感觉今天是不是喝了假酒,说话都没有说到点上。同时也暗恨易中海,怎么不提前和他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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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悄悄掐了棒梗的肋下软肉一下,棒梗顿时嚎哭出声。
“哎呀,奶奶的心肝,别哭,别哭”。
然后抬头看看几位大爷和李元,“这个,孩子也不知道伤到了哪里,我一个老太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完露出一副六神无主的神态,还夹杂这一点羞愧。
李元今天算是开眼了,一个个都是奥斯卡级别的演技,尤其是贾张氏的表情,绝对吊打后世所有小鲜肉。
“告诉爷爷,你哪里疼?”易中海蹲下去,关爱地看着棒梗问道。
棒梗只是哭,说话颠三倒四,大家也听不出一个所以然。
此时传来了一个小女孩的声音,“棒梗搬了半块砖,想回家,路上掉地上,我看着真真儿的,没有砸到脚”。
大家看向说话的女孩子,她坚定地昂着头,正是孙家的小女儿,小名叫来弟,今年6岁。
“来,爷爷看看砸没砸脚?”,易中海脱掉棒梗的棉鞋,用手捏捏脚趾,问疼不疼。可惜棒梗只会哭,没有反应。
其实他早就检查过,不然早就急了。
他用力在棒梗的脚背伤揉搓几下,脚面马上变得通红。
“哎,看来是砸着脚面了,好在没有伤着骨头,就是一点皮外伤”。
易中海心中哀叹,看来今天只能到此。
“行了,没伤着骨头就好,别哭了,过几天就好了”,贾张氏抱起了仍在哭泣的棒梗。
然后对着李元笑笑,但是站着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