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爷想着那根……那根黄瓜抚额无语时。
“亲爱的诺布弟弟,这是对出门不带哥哥我表示歉意吗?”阿肆看着哑巴张递过来的东西——那把死沉死沉的刀,那把被借走许久的刀。
。。。。。。
哑巴张比比背后背的那把刀,“我有了,这把还你。”
“有了!谁的?”阿肆脑回路一偏,“咳,不是,不好意思,串台了!”
哑巴张没管阿肆的串台,他已经习惯这人无时无刻的胡说八道了,多跟这个人说半个字,都是对哑巴俩字的不尊重,所以把刀塞给他,就立刻出门了,他要去干活了,嗯……任务目标,一只好奇的小狗。
南瞎北哑都出门了,不大会儿一辆车停在门前,阿肆颠颠跑上车,“花宝儿,好戏开场了。”
“哥,咱们保持距离,简单看戏就好,钓鱼要有耐心,特别是想钓大鱼的时候。”花爷露出一个自傲的微笑,运筹帷幄一切尽在掌握中。
花儿爷的傲气,源自于他自身的强大,他的一切都是他自己不退不避,暴风雨中独自成长起来的坚韧。
“好吧、好吧!要耐心。”阿肆特别喜欢小花,不光是因为他长的好看,还有一种灵魂上的韧性,唔,说花爷像花是很对的。西府海棠,笔直向阳,开出粉色明艳的花朵。
哥俩有商有量的,开车出去闲逛了。
黑爷在那边儿,坐在破旧的客车上摇啊晃啊,莫名的觉得脚腕上的东西微微动了一下,不其然又想起阿肆的果蔬,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这个小色鬼!”
黑爷不知道阿肆色鬼,在他蹲树上啃干粮的时候,吃着野味儿喝着酒,幸福极了。
等黑爷意识到问题的时候,哑巴张坐在屋里吃白切鸡。
哑巴张默默的吃着白切鸡,还有推过来的溜肝尖,那只小狗推过来的。
“小哥,多吃点儿,补血!”吴小狗峫瞪着无辜的大眼睛,想着这人对自己下手都那么狠,那手一刀下去哗哗淌血,他帮忙包扎的时候,伤疤直叠摞。
小哥没吭声,他已经是轻轻下手了,只是凝血功能问题,出血量有些多。
枝繁叶茂的大树上,懒懒坐着的黑爷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压宿饼干,“啧,黑爷我这……这待遇怎么下降这么多,由奢入俭难啊。”
噎的想喝口水的黑爷发现,他犯了一个极其低级的错误,他居然没有带水,最后还是哑巴张路过树下,不动声色的丢了一根黄瓜给黑爷。
可是,为什么是黄瓜!
幽怨的啃完了黄瓜,无心睡眠的黑爷干脆直接出发了,去前面等剧情好了。
幽暗的墓道里,吴小狗峫撒丫子跑,一点儿都没有察觉,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幽灵似的保镖。
黑爷拎着枪,在心里默默吐槽,这只菜鸟不仅平地摔,他还体质清奇啊!上次来的时候,这里挺安静的啊。
眼睁睁看着活蹦乱跳的血尸,欢快的跟着吴小狗,黑爷无奈的伸出大脚,拦截下想对吴小狗示爱的血尸,“怪不得三爷要重金请黑爷客串保镖呢!”
黑爷隐在黑暗中,利落的一记鞭腿把血尸砸墙上,抽刀削首,然后甩甩刀,继续跟上目标人物——平地摔高手吴峫。
“啊!”吴平地摔狗又一次惊叫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