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冰水浇醒了原本昏死过去的祝瑛。
面前一片昏暗,隐约有火光闪动,到处透着阴森森的鬼气,眼前还有一个锅,架在火上,里面的热油咕嘟咕嘟的烧的滚烫。
这时只见一牛头与一马面之人,拉着一全身是血的人,凶狠的道:“下了地狱,还不老实交代,便将你这手放入油锅里炸了吧。”
那浑身是血之人大喊着:“牛头马面大人饶命啊。”
牛头之人不理会他,直接将他的手放进了油锅中。随后便传来那人痛苦的嚎叫。
祝瑛被惊吓的大叫了一声,便再次晕了过去。
那扮演被油炸了的元幽,看了凤千雪一眼,“公主,你这么弄,会不会把人真吓死。”
凤千雪无语,“哈,不会吧。”
沈熠上前探了下祝瑛的鼻息,“还好,还活着。”
大理寺卿和大理寺少卿一脸懵逼,本在家睡的好好的,结果被下人叫了起来,说七公主有请,随后便被人不由分说的带了过来,竟没想到看到这一幕,若不是公主提前说过了,怕不是要被惊的魂都没了。
大理寺少卿沈白姝不解的看着儿子,也不知这混小子怎么会跟七公主在一处。
大理寺卿孟沧海虽年岁已高,但毕竟也是刚正不阿,铁腕手段之人,否则也不会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她缓过心神后好奇的问:“七公主这热油,手插入之后怎会无事?”
凤千雪笑着道:“孟大人要不要试试。”
孟沧海连连摇头,“老臣就不试了。”
沈熠上前道:“我试试。”
不等人阻拦,他便将一根手指放入了油锅里。
惊吓的沈白姝眼眶发红,上前就要阻拦,“疯了,疯了!”
沈熠只觉这油温温的,他不解的又把整个手臂放了进去。
沈白姝差点昏死过去,她颤声叫道:“吾儿不可!”
凤千雪连忙扶住了她,“沈大人莫慌,无事的。”不过心里还是暗暗吐槽,这沈熠可是真勇啊。
看母亲如此,沈熠赶忙把手拿出来,给母亲看,“母亲,儿无事,你看,还好好的。”
看着他完好的手臂,沈白姝气上心头,一脚便踢到了他的屁股上,“什么你都敢试,我让你试,有你这样的男子么!跟个女子似的!难怪嫁不出去!谁敢要你这样的!”
沈熠有点尴尬,母亲真是气急了,当着公主面就这样说。
孟沧海忙劝道:“沈大人,勿要如此,熠儿是个好的,总会遇到欣赏他的良人的。”
凤千雪也有点不爱听,她冷言道:“好了,稍安勿躁。今日本宫是想请二位大人看场戏。”
众人都安静的隐至一旁。
只留下牛头马面和扮成阎王的铁柱。
祝瑛再次被冰水泼醒。她还以为自己做了场噩梦,可醒来竟仍在这阴曹地府,看来自己真的死了。她于是期期艾艾的哭了起来。
这时便传来一声惊堂木拍案的声音,吓的祝瑛身子一抖。
阎王铁柱恶狠狠的道:“堂下之人莫要喧哗。”
牛头马面分别站在两边,同时拉长了嗓音:“威……武……”
阎王铁柱用她那不需要伪装,便粗犷无比的声音道:“祝瑛你可知罪?”
祝瑛忙跪下连连磕头,“祝瑛不知,求阎王娘大人饶命。”
铁柱凶狠的道:“祝瑛将你所做之恶如实招来,在本王的生死簿上有记载你生前所作所为,如若你所言非实,便拔你口舌,将你下油锅,转世沦为牲畜。”
祝瑛的额头已经磕的流出了血,“阎王娘大人饶命啊,小人定如实交代,只是不知大人想听我从哪说起。”
阎王铁柱再次拍了下惊堂木,祝瑛又是一惊,身下有黄汤流了出来。
看的几人直皱眉头。
“从你迫害穆氏家族开始说起,勿要隐瞒,你只此一次机会,若有半点谎言,刚才之人,便是你的下场。”
祝瑛想起了刚才被扔入油锅之人,更是颤颤巍巍的道:“小人不敢,这事情还要从十五年前说起。”
祝瑛开始陷入了回忆,“我主家原是江宁人士,姓穆,家里是从商的,家境富庶,我是管家。”
“家主有一竹马名为冯小欢,嫁了都城一官宦人家,刚开始那人待他极好,可时日久了,便不断的打骂他。”
“故而冯小欢经常给家主写信哭诉,家主也对他念念不忘,时常打着做生意的幌子,偷偷去都城看他,后来便直接举家迁至了都城。”
祝瑛叹了口气,“两人常常私下相会,因我是家主的心腹,故而常帮她们遮掩。”
“直至有一日,家主说,冯小欢有孕了,是她的孩子,让我去寻毒药,要毒死冯小欢的妻主。
“我帮她寻来了毒药后,没几日便传来了那官员的死讯。”
说到这,祝瑛又开始磕头,“阎王娘大人,我这最多算帮凶。那官员真不是我杀的。”
阎王铁柱呵斥道:“本王自有决断,勿要讲其他无用之事,否则直接把你下油锅炸了。”
话毕,牛头马面便向她走了过来。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