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沈衔青能努把力吧,他可没有复活甲啊。
徐月见昏迷前如是说。
“王爷,王妃这毒甚是奇怪,属下一时还不能解开。”一个粗布衣的男子执针下了几个穴位,躺在床榻上的人却依然没有动静。
“最快需要多久,可会危急性命。”沈衔青站在帐前,面容阴沉地能低出水来。
男子察觉到煞气,往外挪挪,又跟着下了几针,道:“看脉搏应当是没有性命之忧,只是得知道这毒是什么。”
“孙嘉,孤不要应当。”
名为孙嘉的男子身子一抖,忙拱手道:“属下再试试。”
门外,青石疾步踏过门庭,走进屋内道:“王爷,放了飞鸽,孙老头明日应该能收到。”
“嗯。”沈衔青看着面容红润过度的徐月见,轻声应道。
“你竟然把孙老头给薅过来了?!”孙嘉闻言看了眼沈衔青,又转过脑袋看向床上的男人。
暗自啧啧两声,想不到这人真能让沈衔青另眼相看。中个毒,竟能让沈衔青把远在北疆的老军医给请来。
就连他自己受伤时,都没动用过那边的人。
孙嘉想到此,凝神观察着徐月见对于施针的反应。
他得快些解开,不然孙老头真来了,看他这么久没点长进,就该生气了。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孙嘉终于找到一个穴位,对徐月见有刺痛反应。
他看了眼穴位,一下子想明白这毒是什么了。
江湖流传的著名春药——‘一夜雪’。
想他孙嘉行医半辈子,竟然要死在这。
“怎么了?”沈衔青看他面色不对,心一紧,问道。
孙嘉一点点转过脑袋,喉间滚动几下,在沈衔青越来越冷的神色中,说:“王爷,这位毒是‘一夜雪’,是道上常用来助兴享乐的药物。”
“那事的药物。”怕沈衔青不明白,他赶紧补充道。
沈衔青的手指蜷缩一下,森然的声音响起,“青石,去查什么时候,什么地点。”
“是。”青石心一皱缩,忙不迭往后退去,一挥手带走了不少人。
离去前,他反头看了眼灯火通明的屋子,心想王爷应当不会去做那事吧。
可万一呢。
青石想着赶紧叫人去拿小册子,悄悄递给王爷。
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屋内的沈衔青站在原地片刻,冷声对着孙嘉道:“出去。”
孙嘉诶了声,拔掉针。知道沈衔青什么意思后,他把封闭的脉搏解开。
床上人一下醒过来,嘴里一直喊着“热热热”。
孙嘉提着医箱出门,半路忽然顿了下。从医箱里拿出一个小册子,小心地搁在沈衔青面前,小声道:“王爷,记得看一眼。”
说完也不敢再看沈衔青一眼,急匆匆地往外走,路上正巧碰上要进去的侍卫,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没看清。
沈衔青瞧着桌面两本名字相同的东西,缓缓抬头看着侍卫。
侍卫一板一眼地说:“王爷,这是青石大人说的,重要的东西,您一定要看。”
沈衔青捏了下页,冷声道:“滚。”
侍卫闻言,看着可怖的面色,不敢耽搁。急急往后退出去,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枯坐了会,床上人快把衣裳都扯掉。
沈衔青站起身来,伸出手指在徐月见喊热的嘴唇上流连几瞬,而后拉下帘子。
“徐月见,你我早已成亲,这事合乎天地理法。”
“这事后,权由你的意愿去留。”
“权当你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