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很快就急匆匆赶来了,进门就问,“见红没有?”
宁婉有些懵,不知什么叫见红没有。
杨氏急了,“你下面有没有见红。”宁婉这才明白过来,连忙摇了摇头。
“谢天谢地,没见红就好,青萍,赶快去请王大夫来。”杨氏对青萍大声说,“坐我的马车,快去快回。”
府上好不容易又可以添一丁,杨氏还是十分重视的。
青萍走了, 杨氏看到宁婉的脸煞白,连忙问道,“很疼吗?还是一点点疼?”
她要根据自己的经验来判断。
“一点点疼,应该没事的。”看到杨氏这么紧张,宁婉反而开始安慰她。
杨氏没有说话,自责道,“但愿你没事,要真有什么事,我就是最大的罪人了,我就不该让你去。”
婆婆这么说,宁婉反而不自在了,她不知道今天这个状况,是和昨晚的亲密行为有关,还是因为今天去施粥太累了,或是两者都有。
但她不敢告诉婆婆这件事,明明昨天她还特意来叮嘱了一番,要结果他还是没能忍住。
不仅不能说,反而还要向婆婆保密,否则,宁婉不敢想象,婆婆会怎样看她。
她只能祈祷腹中的孩儿没事。
王大夫不一会就来了,给宁婉把完脉后,说了声无妨,不过他也是强调,最近千万不能同房。
听到大夫这么说,宁婉羞愧得满脸通红,杨氏以为她是害羞,也没有问她什么,就和王大夫到外面去说话了。
宁婉十分紧张,她不知道王大夫把脉,是否能判出她昨晚同房的事实,会不会和婆母说。
如果王大夫知道且说了,她简直要羞死了。
宁婉躺在床上,仔细地听着外面的交谈,可除了能听到说话声,说的什么一点都听不见。
她用被子蒙住头,后悔自己昨晚的身不由己,此刻只恨找不到一条地缝,让她钻进去。
过了一会,杨氏进来了。
宁婉还是蒙着头人,杨氏还以为她难过得哭了, 安慰道,“你不要难说,王大夫说了,暂时没有大碍,你这几天就卧床不要下地了。”
宁婉仔细地听着杨氏的语气,确定王大夫好像没有对她说其他后,才慢慢把头伸了出来。
杨氏继续说,“我昨天交待你的,你也要记牢了,实在不行,就让他暂时到其他屋里去睡。”
杨氏这番话,让宁婉暗里长舒了一口气,看来王大夫没有对杨氏多说其他的话。
不过杨氏的关心,让宁婉更加羞愧,都不知道说什么。
好在杨氏只是又交待了青萍几句,就走了。
刚才太紧张,此刻放松下来,宁婉才发现肩膀微微有些酸痛,不知是今天太劳累,还是刚才紧张所致。
秦沐回来情绪很高,站在他床前滔滔不绝。
今天二叔已经把8年前军中的记录交给了皇上,皇上果然大发雷霆,当场就要杀了陆议。
同时,今天还有一个击鼓鸣冤的妇人,也引起了皇上的注意。
那个妇人不是别人,正是说人的地夫人,她指认是陆议杀了自己的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