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人走了。”
“嗯。”
打开扇子,用扇子拨开遮挡视线的竹叶,这一瞬间,楚星仿佛变了一个人,异常寒冷,紧抿的嘴唇,显出一丝不屑。
“一个孩子,是我高估了他。”
“爷运筹帷幄,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楚星轻抬眉眼,转了转手指中的扇子,啪一声再次合拢,眼神寒冷如冬,“派出去人如何?”
“已经在收线了,明王查到咱们放好的诱饵,被人怂恿了几句,便说要不计一切代价弄死林如海。”
楚星缓缓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水,转头全部倒掉,
“旧年的陈茶,不喝也不能送人,说不得能博的一个好茶的名声。”
“明王那边要你适当也“帮一帮”,不要太快了,玩死了就不好了。”
“是。”
孩子就是孩子,这次叫他挣脱出来,下次就不好说了。
这扬州,他,势在必得!
挡他者,死!
……
林棠元猜不透给她塞的纸条是什么意思,可那句小心楚星,却叫她不得不上心。
这个人是谁的人?
为什么要提醒她?
他怎么知道楚星有问题?
一时间一切事情犹如乱麻一般,剪不断理还乱。
想不明白就先搁置一边,既然说的没头没尾的话,也要承担她看不懂的结果。
收拾好东西,林棠元再次回到考场,此时甲班的人已经陆陆续续的进来,
看林棠元的眼神不再是以往的漠视,和知道她有可能作弊时候的不屑,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打量和审视。
还带着一些小心翼翼,林棠元就当作没有看见,考试要紧。
考试成绩决定一切。
倒是崔胜小心翼翼的靠过来,“林兄。”
林棠元点了点头,“怎么了?”
崔胜左顾右盼,小声道,“你那银针怎么用的。”
林棠元摇摇头,“是无意间看到过,就顺手拿了一根,没想到就用上了,用完他也没有还我,我也没有了。”
说完还十分可惜的双手一摊,表示很难过,她今天丢了两根针,哎,好在她还有十多根,明天赶紧补齐,要不然心里不踏实。
而崔胜想起周海被扎的那一下,身上一哆嗦,立马竖起大拇指,“林兄厉害!”
一夸赞声音不由得高起来,
“林兄这要是学医,那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古人啊。”
话音刚落就被人嘲讽出声,“崔胜!莫要害人了!”
“为医者,不过是最为低等的职业罢了!他们在面对无尽的痛苦和死亡时,却只能束手无策。所谓的医术,也不过是一些微不足道的技巧。”
“又如何和读相比!崔胜你不要仗着家里开药铺的,就到处劝人学医!”
“且林兄家香门第,清流世家,亦不会允许的!读才是正道。”
其他人也跟着指责崔胜不要在里危言耸听,祸害他人,其心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