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房,白筝想到了东边院子的阁楼。
“澜儿,修缮院子的时候,暮儿的主屋旁边有阁楼,你们收拾了吗?”
苏肆和苏水澜对视一眼,阁楼,对啊,她们怎么把这个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阁楼?温幽和姚雨年面面相觑,他们怎么没有看见阁楼。
“爹爹,你说的阁楼我和雨年怎么没有看见啊?”温幽问着。
苏水澜无奈的说着,“幽儿,不是你没有看见,而是我们忘了;阁楼在主屋的西面,那里有另外的一片药材,我们当时看到的不是有一大片很高的枫藤吗?它把阁楼全部遮住了,所以我们忘记了。”
“这……”温幽还真的没有想到是这个原因。
“我们需要把那些枫藤弄掉,才能收拾阁楼。”
“好,等我们把房间收拾好就去收拾阁楼。”温幽笑着开口。
苏水寒想到自己的二女儿侍弄的那些花花草草,直接想都没想的说着:“枫藤弄下来以后,全部放到玉画的院子里,让她头疼去。”
苏玉菡几个人一听,差点把八妹(八姐)忘了,这些枫藤放在她院子里再好不过了。
不过,三姨母(母亲)可真够心黑的,这么一大片枫藤放到八妹(八姐)院子里,恐怕她都要头疼。
苏水寒冷笑,谁让她带个人回来那么慢腾腾的呢!回来了还要和她们抢暮儿。
苏玉画现在还不知道,她的事情已经给她找好了。
“还有啊!主屋到阁楼的路要通。”白筝继续说着。
“爹爹,我知道了。”苏水澜应下。
“嗯。我记得南边不是还有空地吗?全部种花,各种的花,一定要四季都开着花,在花海中央偏正屋这边盖座亭子,最好的是八面的,里面的路四条,通向里院主屋一条,一条通向花海里面,一条通向小溪,另外一条通向东边的树林。”
“是。”苏水澜赶快应下,在心里感叹:还是爹爹心细。
温幽和姚雨年再次面面相觑,他们果真是被兴奋冲昏了头脑吗?这个怎么也没有想到。
“花海的路全部用月白色的玉石铺,亭子上空坠满星空石,在那里灯光不灭,花要开到亭子旁边,靠近主屋的这边,留出一片空地,让暮儿待客。”
“是。”
“算了算了,还是我亲自布置吧。”白筝蹙眉,十分嫌弃苏水澜,让她干男子做的活,怕是要把花都养死。
“记住,花的品种一定要全,而且还要好养,一定记住不能死了,九月前我要见到花海开。”白筝一再的强调。
“是。”苏水澜想着,这个不难,轮花种这个方面,苏家称第二,没人称第一,花绝对是养不死的。
“你只需把花种全部找来就是,至于种花就不需要你了,毕竟你很忙。”
“是。”苏水澜委屈,爹爹啊!你怎么不相信我的种花能力也很好啊。
温幽看到她的样子,勾唇笑了笑,来自爹君的日常嫌弃。
瞧见温幽笑了,苏水澜立即就精神了,委屈是什么?能吃吗?哪有幽儿笑起来让人心动,还是幽儿的笑好看,若是这样能讨幽儿的笑,别说这点委屈,就是再委屈了又有什么。
苏玉楼简直不忍直视,她靠近苏玉竹在她耳边悄声说着:“你看母亲对爹爹殷勤的劲,若是母亲后面有条尾巴,我觉得现在应该翘到天上去了。”
苏玉竹含笑看着母亲和爹爹,“你说的是,母亲对爹爹可比对我们宠爱的多了,爹爹是宝,我们是草,我对自己的定义始终十分清楚,你说的话别被母亲知道了,否则会找你陪她练武功的。”
苏玉楼低低咳了两声,敲了下苏玉竹的头,“闭嘴吧。”
苏玉竹嘲讽的朝她一笑,嘴角噙着的笑有点嘚瑟。
“我看你没事了,这么有精神,晚上你陪我练练武功,我看你的武功进步没有。”
苏玉竹嘴角的笑一僵,“不必了。”
“哼。”苏玉楼哼笑,还压不住你了,邪肆的脸上满是得意。
苏玉竹看她得意的样子,温和的桃花眼里带着无奈。
白筝说完,苏肆开口了,“在丞相那里带回来的黄金,还有在圣上那里带回来的黄金,一共一百五十万两,全部给暮儿铺路,这个是说好的,别忘了。”
“是。”苏水寒应着。
“爹爹,你觉得黄金应该放在哪?”苏水寒问着白筝,她才不会像二姐一样那么笨呢!
“除了那些泥泞要铺路,还有暮儿的花海,就铺在待客的地方上,桩什么的都弄好了后,上面铺层玉石,最上面铺上黄金,不过这个黄金铺在坐席后面,在路边也铺上黄金,铺在中间难免伤眼睛。”白筝柔和道。
“是。”
“黄金尽管铺,不用担心不够,若是不够了,就从府里的房里取,细节的地方一定要处理好,不能有锋利的地方伤着人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