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教导皇子,做皇子的老师,是殊荣。
突然被请退,茅太傅他们对此很有意见。
纷纷来找顾诺。
“皇后娘娘,不知我等犯了何错,需要离开翰学堂?”
“下官在翰学堂先后教导过太子殿下,二皇子闲王,以及现在的三皇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皇后娘娘,我等想知道缘由!”
“有哪做的不够好,我们改!”
他们一人一句话,每个都不想离开。
在翰学堂教导皇子有多大的殊荣,被请退就会有多大的反噬。
外面的人会怀疑,质疑他们的能力,猜测他们是不是犯了什么错,得罪了什么人。
紫苏见他们吵吵嚷嚷,张嘴欲说话,顾诺抬手制止,等眼前的太傅发表完意见,她才慢悠悠的品着茶开口。
“本宫知道你们心里都有意见。”
明明以前都是高高在上,怎么她一来,他们就得滚蛋呢?
“本宫久居后宫太久,不问旁事,早知道尔等如此愚蠢,不会教,不会留你们到今天!”
茅太傅等人被骂,脸色不好看,“皇后娘娘,我们在场每个人都是科举一甲前三名,熟读诗经,自问就算不是什么大才,也不至于不会教导五岁孩童念!”
一甲前三分别状元、榜眼、探花的功名。
茅太傅就是榜眼出身,自认学识没有问题,教导贺禹碹绰绰有余!
“本宫说你们愚蠢,不是质疑你们的能力,是指你们学问只有表面,没有实际内核,多年圣贤白读了!”
顾诺言辞凌厉,“教导皇子不仅仅需要学识,还需要有辅佐皇子,劝谏皇子的决心!”
“太傅乃臣之职,官辅社稷,你们教的是晟国的未来,因为怕皇子不喜就隐忍不言,如此做派,如何承担的起太傅之职?”
“诸位读的中,难道写的全是审时度势,敷衍了事吗!”
顾诺一番质问,说得许多人面色惨白。
他们自己心里都清楚,在贺禹碹的学问上,是如何敷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们怕得罪贺禹碹,更有甚者,有意无意讨好贺禹碹。
顾诺:“三皇子在翰林院将近一年,学问丝毫没有长进,这就是你们教出来的结果?还好意思找本宫讨说法,本宫现在就给你们说法!”
顾诺命紫苏把贺禹碹之前写出来的东西,全部拿出来丢在他们身上。
上面大多数没几个字,有也是鬼画符,每张纸上写满了敷衍。
“倘若这就是你们一甲前三名的实力,本宫得去皇上面前好好说道说道!”
太傅们汗颜。
顾诺继续说,“皇子尚且如此,伴读更是一塌糊涂,你们的确是请来教导皇子,但伴读同样是你们的学生,坐在一个教室传授知识,结果你们皇子不敢得罪,歧视伴读没放在眼里。”
“本宫问你们,你们自己有做太傅的觉悟吗?”
连番讯问下,以茅太傅为首的人摇摇欲坠,早没了来找顾诺雄赳赳的气势。
“品性不端,无法担任皇子之师,太傅的位置有能者居之!”顾诺每句话都戳他们心窝子,把他们戳的无言以对,唯有灰溜溜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