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有女朋友的男人，身上一般都带着些小零碎。
就比如纸巾，原本的谭明从不带这玩意的，后来……
反正是第一次，在网上学习什么的也不丢人，让谭明有些怅然的是，第一次就这么给了戚丹缙云？
嗯……大概吧，这种小事他也不会刻意去记，但对象换了人，那就得注意一下了。
戚丹缙云还是很伤心的，除了眼泪，谭明还听到了擤鼻的声音，过分的是她拿过新纸的同时，还将用过的纸巾递还给了谭明。
“过分了奥。”
谭明默默的吐槽，丝毫不顾及戚丹缙云真情流露。
“都是哥们，难不成你嫌弃我？”
“这不是嫌不嫌弃……好吧，的确有点嫌弃。”谭明本想辩解，但转念一想还不如大方承认，“这东西放谁身上谁不膈应？”
“那这要是柳若馨用过的呢？”
戚丹缙云不管那些，直接角色替换，然后看看谭明的答案。
谭明感到奇怪，这和柳若馨有什么关系？就算换人那也也改变不了一个人对污秽之物的厌恶吧？
“你什么意思？这换人有区别吗？我又不是变态。”
“我是说，现在要是柳若馨将纸团递给你，你还会说嫌弃吗？”
“嗯……该嫌弃的还是要嫌弃的，不能让这种行为成为理所当然。”
“真的？”
“这是自然。”
谭明说的是真心话，稍作思考之后补充道，“戚老师，你要明白一件事，我们是互相喜欢，不是互为……”
感觉这话不好听，谭明迅速换了个说法，“我不是舔狗，不会说柳若馨的一切都是好的，更不可能认为她的鼻涕与众不同。”
“真恶心。”戚丹缙云心情好转，带着些嫌弃看着谭明。
“谁让你起这个话头的？我不爽还不能说两句了？你这大女子主义很严重啊。”
谭明丝毫不惯着对方，语气之中带着丝丝责备。
“什么乱七八糟的，不应该是大男子主义吗？”
“可你是女的啊！！难不成泰国归来？”
“滚蛋！！你才泰国归来。”
戚丹缙云带着愠怒，一把抢过谭明手中的纸团，正准备离去，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塞入了手中。
“剩下的都给你，省着点用。”
低头看去，那正是谭明拿出来的纸巾，还剩下大半包。
只不过这并没有止住戚丹缙云的步伐，连最后的决赛也不管不顾，挤着人群走了出去。
“老班？你招惹到戚老师了？”
谭明的注意力刚放在比赛上，汪旭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
他白了汪旭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不会说话就别说。”
“可是……我看的清楚啊，刚开始还好好的，但戚老师莫名其妙的就哭了，然后好像是生气了，这才离开的这里。”
“哦？你没看比赛，就盯着我们看？”
“没有没有。”汪旭向着谭明的身边靠了靠，“就是刚刚戚老师说了句我没有什么的，这才让我多看了几眼。”
这小子鬼鬼祟祟的，向着周围探了探脑袋，然后压低了声音，“老班，要是可以就教我两手呗。”
“教你？教你什么？”谭明有些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