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用一脚踏在黑疤瘌脸上,手拿匕首在他脸上擦了擦。
“我觉得你这脸上的疤痕不对称呀,给你再添一条应该好看些吧?”
黑疤瘌吓得面部肌肉直颤,两腿一抖,当时就尿了。
“爷,您手下留情!是我们眼拙不懂事,以后都听你的行吗?”
张无用揪起他的头发喝道:“少他吗跟我来这套!说说你们这几个地癞子在枫林镇干了多少坏事?”
“爷爷,以后我们几个改邪归正,再不干坏事了行不?”
“哼,”张无用手里的匕首又点到黑疤瘌的鼻子上,“先别说以后如何,我就说今天,是把你们交给派出所呢,还是……”
那几个趴在地上的赶紧爬过来磕头作揖:“张爷爷,千万别把我们交给派出所,那样我们就完了。”
哈哈,张无用笑道:“你们今天七个人来打我一个,可视为你们拦路抢劫,寻衅滋事,至少得蹲个年吧?”
黑疤瘌磕头捣蒜:“爷爷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们几个,以后给您当牛做马,随您调遣。”
“那今天的事怎么处理?”
“今天的事我们自己处理,不劳您操心。”
张无用摸摸兜,掏出一沓钱来扔给黑疤瘌:“拿去治伤吧。”
“爷,我们怎能要您的钱?都是我们自找的,跟您没关系。”
黑疤瘌说完把钱捡起来又塞回张无用衣兜里。
“好了,那我就不管你们。记住,别跟我耍花样,否则下次就没那么容易让你们过去,明白吗?”
“明白,明白。”
两个伤势较轻的下到壕沟里,把那个拿匕首的家伙 抬上来。
那个短胖的家伙像个死猪一样,可能是疼痛难忍,只会哼哼。
因为是头朝下,那家伙伤的不轻。
鼻子已经扁了,一只耳朵啷当下来,脸上布满了血糊。
所幸没被树茬子扎瞎眼睛。
而另一个伤势较重的,是被来福使出洪荒之力咬了一口的瘦子。
来福的嘴大,当时基本吞噬掉瘦子的脑袋。
而松开嘴巴将他脑袋吐出来的时候,再看瘦子的脸已经繁花似锦。
来福用切草芥的牙齿,给瘦子做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手术。
估计他需要整容了。
几个人把伤员抬上车,黑疤瘌把脸上的血用纸巾擦了擦,从身上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张无用。
“爷,以后有事您叫我,保证随叫随到。”
然后几个人躬着腰爬上车,回枫林镇去了。
张无用手里捏着那张名片,心想,真特么奇葩,地痞流氓都堂而皇之地印个名片。
下面过路的男男女女聚集好几十号人,围观了张无用制服地痞的全过种。
见地痞无赖跑了,人群里一阵掌声雷动。
张无用向大家挥挥手,跨上驴背,直接回诊所去了。
刚回到诊所,脚跟还未站稳,杨玛丽电话打过来。
“无用兄弟,你在哪里?”
“哦,杨姐,我在诊所呢。”
杨玛丽在市里给一家地位显赫的雇主做保姆,春节也没有回来过。
她说这家雇主非同一般,只是老头有点病身体一直不大好。
走路发颤,身上无力,夜里还伴有咳嗽,尿频早醒。
大医院看过很多,体检一年两次,看不出什么毛病,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杨玛丽就跟老者说,我有个兄弟是中医,能治疑难杂症。
老者一听就来了精神,催杨玛丽快点联络张无用。
张无用也不好拒绝,就说,我安排一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