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这是……”窦炀原本不明白秋悲歌的这个行为。
难道是青天白日要拉着他行房事?
直到秋悲歌羞愤的瞪了他一眼,那模样与他夜里把这人欺负狠了一模一样。
窦炀疑惑的坐到秋悲歌身边,无意间,手指摸到了那人刚刚脱下来的裤子。窦炀吃了一惊,提起秋悲歌的裤子,当着本人面儿将它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你……”
还没等窦炀讲话,他就被秋悲歌一脚踢下了床,屁股狠狠的跟地面亲热了亲热。纵使屁股上火辣辣的疼,也泯灭不了窦炀心中的震惊。
他连滚带爬的来到秋悲歌面前,压低了声音:“哥哥,你尿了?”
这不说好不要紧,这一下子被窦炀彻底戳穿了,秋悲歌捂着脸,全身都红透了,活像一只煮熟了的虾。
窦炀将那裤子放到一旁,坐到秋悲歌旁边,把这可怜的人儿抱在怀里,轻松安慰道:“没事的,好哥哥。我给你洗,不就是一条裤子嘛。”
秋悲歌窝在窦炀怀里,心里有些委屈。他努力的往窦炀身边靠,最后坐到了后者的大腿上,然后用最小的声音,跟窦炀说:“我起初是能憋住的,都怪你儿子在门口踢了我一脚,我便没忍住……”
窦炀的手从秋悲歌雪白的大腿根移到他圆滚滚的肚子上,细腻嫩滑的触感让他摸了一圈又一圈。
他把秋悲歌抱的紧了些,嗅了嗅那人身上的香气,也这声音道:“哥哥辛苦了。”
秋悲歌按了按后腰,随后玉指轻点窦炀的鼻尖,轻声道:“你才不觉得我辛苦……今日还吼我,威胁我!”
窦炀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向秋悲歌道歉道:“我知道错了,不该对你吼。可谁家夫人怀胎快九个月了,不在家里安心待产,如你这边到处乱跑?”
“阿炀,若是丫头不在我身边,我是万万不能安心待产的。如今我们一家团聚,我自然也着急回家。若是没有答应顾垂青的条件,莫说回家,连出京都是问题。这是最快的办法。”
“可是……”
窦炀还想说话,却被秋悲歌主动的一吻堵住了嘴。浅浅一吻毕,秋悲歌妩媚轻笑:“我相信我的爱人。你在我心里永远是依靠,最可靠的依靠。”
“你真的对我太重要了……”窦炀环抱住那人的腰身,伸出脑袋亲吻着他的喉结。
秋悲歌被他这样亲吻着,心里也高兴极了。他解开衣带,却露出一个绣着金线鸳鸯的红肚兜。
“今日是我二人洞房花烛夜的日子,我可一点儿没忘。这个肚兜原本是小了点,前些日子我改了改,如今穿着便合适了。”
“改得好看。”窦炀低着头,亲吻着肚兜上的一只鸳鸯。
秋悲歌有些坐不稳了,整个身体向后倾倒,用手止住了自己嘴中的半声呻吟。窦炀扶住他的后颈,避免他从自己身上掉下来。
秋悲歌皮肤白里透红,配上喜庆的肚兜,一副秀色可餐的模样。
秋悲歌两手紧紧按住窦炀的肩膀,娇柔的趴在后者耳边道:“乖……乖弟弟~不生哥哥的气了啊~”
屋外,巧巧盯着门口水桶里的水看了好久。这水清澈的能见到桶底,却似乎有些奇怪的味道。
这个地方依山傍水,应该是风水宝地。府里的井应该是与山上的活水相连,便不该有这种臭味啊。
于是,那丫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木桶里的水全倒干净后,转身出了顾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