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旭安一动不动地站在林海南的卧室门口,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凝重的氛围如铅块般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旭安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他的声音低沉,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困惑。
赵宏志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这满屋的血腥气息都压进心底,缓缓说道:“先别急,让我从头说起。”
时间回到几个小时前,林家那看似平静的表象被一阵凄厉的尖叫声无情地撕破。仆人惊慌失措地跑来,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不好了,少爷出事了!”
当他们心急火燎地赶到卧室时,一幅惨绝人寰的景象映入眼帘。林海南那年轻的身躯毫无生气地瘫在床上,殷红的鲜血从他的身体下不断蔓延开来,浸染了洁白的床单。他被利刃无情地扎穿,那锋利的刀尖从后背透出,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血腥。
林海南的双眼圆睁,眼神中凝固着极度的恐惧和难以置信,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看到了来自地狱深渊的恶魔。他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要呼喊却再也发不出声音。
而在那触目惊心的血迹旁,那个神秘的无限符号再次出现,以一种扭曲而邪恶的姿态嘲笑着众人。
房间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味,沉重的气氛仿佛能将人压垮。负责此案的警察们个个面色凝重,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写满了对这起残忍案件的震惊和愤怒。
有的警察小心翼翼地在床边取证,手中的相机不断闪烁,记录下这一幕幕悲惨的景象;有的警察则弯着腰,仔细检查着地面上的每一丝痕迹,不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还有的警察低声交流着,试图拼凑出案件的可能线索。
赵宏志眉头紧锁,额头上的皱纹仿佛刻下了深深的忧虑,他紧握着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凶手显然是有预谋的。”谢旭安边说边缓缓走进房间,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他的目光锐利如鹰,仔细观察着房间的每一处细节。
一名年轻警察小吴拿着一个件夹匆匆走来,“赵队,我们在桌抽屉里找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威胁信,字迹刻意做了伪装。”
赵宏志接过信件,仔细端详,“看来凶手早有计划。” 他转头郑重的对谢旭安解释道,“一般来说,这种刻意伪装字迹的威胁信,凶手很可能是与林海南熟悉的人,试图掩盖自己的笔迹特征。”
另一名警察小李指着窗户说:“赵队,这窗户边缘有一些细微的划痕,可能有人曾从窗外试图进入或者离开。”
赵宏志走过去查看,“采集样本,看看能不能提取到有用的信息。” 他又看向谢旭安,给他提供线索,“这些划痕的深度和方向能帮助我们判断嫌疑人的进入方式和可能的身高体重。”
这时,负责技术侦查的小王跑过来,“赵队,林海南的手机里有一段被删除的通话记录,经过恢复,发现这个号码是临时注册的匿名号码,无法追踪。”
赵宏志眉头皱得更紧了,“继续深挖,看看能不能找到关联的线索。” 接着对谢旭安说,“这种匿名号码虽然难以直接追踪,但通过通话基站的信号覆盖范围和时间,也能大致推测出嫌疑人所在的区域。”
在床底下,一名警察发现了一块不属于林海南的布料碎片,“赵队,您看这材质,挺特殊的。”
赵宏志拿过来观察,“先送去鉴定,看能不能查出来源。” 他还是坚持向谢旭安解释,“不同的布料材质和制作工艺往往来自特定的厂家或地区,这有助于缩小调查范围。”
衣柜里林海南的一件外套口袋中,有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写着一个陌生的地址。
谢旭安对于赵宏志特意为他解释还是接受了,看了看纸条,“这地址有点奇怪,先查查是哪儿。”
赵宏志点点头,“这个地址说不定是关键线索,也许是凶手故意留下误导我们,也可能是林海南自己留下的某种暗示。”
房间门口的地毯上,有几滴不明显的水滴,经过检测,发现其成分并非普通的自来水。
赵宏志思索着说:“这水滴说不定能给我们指引方向,大家加把劲!” 然后对谢旭安解释,“不同场所的水可能含有特定的矿物质或化学物质,通过分析其成分,可以推测出嫌疑人曾经去过的地方。”
警察们忙碌的身影在房间里穿梭,每个人都全神贯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
警局的审讯室里,气氛凝重而压抑。王明被带进来时,脸上写满了愤怒与嚣张,仿佛他才是受害者。
“你们凭什么抓我?这简直是天大的冤枉!”王明声嘶力竭地吼着,双手狠狠地拍在审讯桌上,震得桌上的物件都微微颤动。他的双眼瞪得极大,眼球上布满了血丝,像是要喷出火来。
负责审讯的警员小李表情严肃,目光如炬,“证据确凿,你休想抵赖!”
王明冷笑一声,身子往后一仰,翘起二郎腿,“哼,口说无凭,有证据就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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