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禄搓着手,走近一步,微笑中带着一丝挑逗:“为何不行,为何不行呢!”
白谛嘴角微微抽动,脸上混杂着惊惧与愤怒,心底暗自思量,不行,再这么下去我的清白就要葬送在这个家伙手里了,就算献给猪我都认了,但绝不能在这家伙面前丢脸……必须找个机会逃脱……
白谛左顾右盼,见尼禄毫无退让之意,心中一股狠劲涌上:好你个尼禄,你先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白谛大声叫喊:“万象!助我一臂之力,施展娘溺泉之术!”
【你所呼叫的万象录不在服务范围内,请稍候再试。】
“什么?你说什么?”
显然,万象还在生闷气,尚未恢复状态。
但眼前的情况容不得拖延了。
白谛环顾四周,期盼能找到突破口,然而眼前的男性尼禄较之原来的尼禄更显强大,步伐稳健,举止从容,表面上漏洞百出,实际上已悄然封锁了白谛所有的逃跑路径。
“这这这,我完了……怎么办?一休兄快来附体啊!”白谛冥思苦想,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计策。
就在尼禄接近最后五步之际,白突然瞪大眼睛,表现出万分惊讶的神色,同时伸出食指指向尼禄背后,大喊:“看!飞机!”
白谛朝尼禄身后轻轻一指,意图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后迅速撤离。
不料这一指竟引来了一道从天而降的身影,而非想象中的飞机……不,那不是飞机,而是一位如仙女般的女子,自空中飘落。她的月白色裙摆在风中猎猎作响,她挥动手臂,掌心闪现一抹银白,如同液态的水银瞬间凝结成一把银色长枪,借助下落的冲击力,猛然刺来。
破风声尖锐刺耳,尼禄心中警铃大作,他紧握剑柄,抽出长剑,与来者正面交锋。
枪剑相撞,金属共鸣激荡。尼禄脚下地面瞬间龟裂,塌陷数厘米,庞大的力量在地面扩散,扬起滚滚尘土,巷道内的黄沙弥漫,微风拂面,带着一丝刺痛。
罗马皇帝睁开了眼,挑衅的神情跃然脸上,他的衣物犹如烧的火焰。他猛烈一振长剑,将空中的敌人震退,同时剑刃上窜起炽热的真红烈火,火焰如同长龙吸水般聚于剑尖,那是一把…魔剑?
剑刃伴随着火焰淬炼,绽放出橙红的光芒。尼禄向前一步,剑锋平推向前,一记疾刺直指持枪者的咽喉,趁着对方身形未稳,瞄准要害。
然而,银色长枪骤然扭转,月白色的裙摆轻点虚空,她在半空中灵活地调整姿势,就像在高速旋转的华尔兹中,轻易地避开了火焰剑刃,一击横扫,将尼禄逼退。
短暂的交锋,却紧张刺激。
“有些本事……咦?竟然是位女性。”尼禄看清来者,惊讶地说:“拥有如此技艺的枪术士,也是外地来的游客吗?”
布伦希尔德的长枪一摆,对尼禄的问题置若罔闻,她后退一步,低声向白谛道歉:“对不起,我回来晚了,收拾那些小偷花了些时间。他们躲进了男厕所,我实在不方便进去……最后只好用了卢恩符将他们冰封了。”
“冰封?”白谛眯着眼看着女武神,竖起大拇指:“干得好……冰冻的小鸟,可惜我当时不在,否则一定放把火。”
布姐没想到在这种奇怪的事情上得到了赞美,脸上微红,害羞的表情让人心动。她很快恢复了平静,转向尼禄,严肃地说:“是他在纠缠你吗?别担心,我会立刻让他离开……”
尼禄看到女武神用敌意的目光看向自己,他看出两人关系非比寻常,忙举手苦笑,求饶道:“朕并非恶人,只是想请他到府上作客。这位朋友的见识让朕钦佩,希望能彻夜长谈,聊聊社会制度,国家形势之类的话题……”
“秉烛夜谈,通宵达旦……我想到了一些不太妙的事情……”白谛打了个寒战,斜眼看去:“然而,你无视了我的意愿,打算用武力强迫我屈服,这太过分了吧?”
“朕是此地的皇帝,亲自邀请,怎有拒绝之理?”尼禄坚持道:“无论你答不答应,都要陪朕走一趟。”
“你未免太过专横了吧!”白谛调侃道:“你是哪来的地头蛇啊!强拉人客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布伦希尔德沉默不语,她疑惑地盯着尼禄,魔法之力在眼瞳中闪烁出模糊的光晕,微弱的神性开始发挥作用。
作为曾经的瓦尔基里,奥丁神王的女儿,布伦希尔德拥有洞悉一切伪装的双目,能直接透视战士的灵魂,判断他们的高尚与无愧……这种能力原本用于挑选和引导战士,但如今被剥夺了大部分神性的她只能窥见一二。
如果说以前她有15的视力,现在则相当于近视三千度不戴眼镜。
在模糊的世界观中,布姐似乎看到了些什么,她疑惑地歪头,低声道:“呆…毛?”
“什么?”白谛转头问道。
“没什么……大概是我看错了。”布伦希尔德轻轻摇头,温柔一笑,坚定地说:“白,你可以安心,我会保护好你的……没有人能从我身边把你带走!”
——虽然你这样说我很感动,不过这话怎么听上去这么有歧义呢?我有种预感,你好像又立了个千年fg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