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忍俊不禁,面色却无任何表情,“嫂嫂,你怎知这孩子命不好?”
德妃挑眉,“你想啊,这孩子生来孤寡,亲爹不知是谁,亲娘又要病死,怕是个克害六亲的命,这要是抱回了公主府,万一伤到了公主怎么办?”
“嫂嫂说的有理。”昌平暗暗为德妃竖起大拇指。
萧良良本就苍白的脸,一下子变的更白了,“不是的,我的孩子不克亲的……”
昌平公主挑眉,“不是?那你倒是抱着孩子找他爹去,看你这一脸为难的样子,怕是这孩子是个私生子吧。
只有外头女人生的孩子才不能见光呢。
如今你连孩子的爹是谁你都说不出来,你此前是干什么的?
难道是那窑子里出来卖的吗?
不知跟谁鬼混怀了孕,生了孩子,又傍上了另外一个男人,觉得孩子是累赘,想处理了吧?
像你们这种人,腿一张就能挣钱的,的确很容易得病的。
那叫什么病来着,花柳病。
哎,你落得如此田地,只能说咎由自取。
本公主就算是心地善良,也断然不能收留这种来历不明的孩子。
这孩子摊上你这么一个娘,也实在是可怜。”
萧良良如鲠在喉,整个人都傻眼了。
她下意识的看向上官泽。
想求救。
他们明明都计划好了,也给昌平公主下了迷魂蛊了。
那人说蛊虫十分奏效的。
昌平自会按照她们的意图办事。
上官泽也说这事十有八九能成功的,怎么事情越走越不对了呢?
迷魂蛊怎么一点也没效果。
爱孩子的昌平公主怎么能指着她的鼻子骂她和她的孩子呢。
上官泽也傻眼了,他站在昌平公主身侧,“平儿,你说话也太恶毒了。”
“我说几句话就叫恶毒,那这个当娘的直接把自己的孩子扔了,这叫什么?”
上官泽:“……”
竟是无言以对!
萧良良的脸色不过瞬间,丰富多彩,一会青一会白。
如今昌平公主的举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这场戏,还怎么演?
突然,从不远处跑来一只小黑狗,脖子上还牵着绳,被咬断了,显然是这条小黑狗自己咬断绳子跑出来撒欢儿了。
阿宝圆溜溜的眼睛瞧见了那只正悠闲散步到处觅食的小黑狗,她咧着小嘴眯眯笑。
那不正是闻清远的小黑狗嘛。
小黑狗远远就嗅到这地有股不同寻常的气息,再一看到阿宝——
好家伙,小黑瞬间恐惧的不行,四肢发抖。
又……又碰见这个奶娃娃了咋。
阿宝舞动着小胳膊,将小黑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