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盛钦粤倒了杯茶,徐昊聪便招呼老板娘上菜。
老板娘见到盛钦粤,笑得那叫一个亲切。
这伙儿人中,就属盛钦粤又是寡言却还招人喜欢。
汪君豪给盛钦粤正往杯中添酒,盛钦粤见老板娘跟他打招呼,笑着点了点头问候。
汪君豪甚是关心盛钦粤的伤势,也怪自己流年不利,什么倒霉事都被他赶上了。
“粤哥,你腿伤好差不多了吗?喝酒要不要紧?”
汪君豪如是一问,坐在盛钦粤身侧的徐昊诚那日没参加汪君豪家的私宴,一脸不解问人:“腿怎么伤了?”
“没事。”盛钦粤明显不想多提,轻飘飘一笔代过。
徐昊诚一挑眉,这事听着不简单。
不过碍于人多眼杂,不是八卦的好时机,便收起好奇心,准备留着单独喝酒的时候再套点有用信息。
盛钦粤一整晚吃得少,除了喝酒,没动几下筷子。
人家聊得热火朝天,他无意参与话题。
后来是谢以升聊起昨晚申花队的比赛,在座的都看了,你一嘴我一嘴好不热闹。
盛钦粤听着他们看似头头是道的赛后分析,点了支烟,只是听着。
年少时特别热衷的足球赛事,到了青年,发现也就那么回事。
球员换了一批又一批,教练换了一个又一个,大概只剩下情怀在继续支撑曾经的热爱。
他们这群人,如今保留原始少年感最完整的一件事,就是私底下还会租一个足球场地,一块儿约着踢野球。
有人点名问道:“粤哥,你这位资深球迷怎么评价昨晚的比赛?”
徐昊诚嗤笑着拆他台:“你粤哥哪还有闲功夫看球赛啊。”
众人恍然大悟,也不敢当面对大佬不敬,收起一颗蠢蠢欲动的八卦之心。
倒是汪君豪大大咧咧来一句:“粤哥一定是陪杜杜姐呢。话说,杜杜姐今天怎么没来呀?”
“你杜杜姐现在是台柱子好伐啦,你没看过每周日晚的《中医问诊》啊。”有人稀落他,抬举杜辛夷。
汪君豪赔笑,但也实话实说:“还真没看过。”
“不怪你,刚回国。不过说真的,也就年纪大的现在还看电视,像我们有个手机就够了。”
“那我下周给杜杜姐捧捧场,哪个电视台的节目呀?”
“本地台啊。”
盛钦粤一句没搭话。
期间瞄了眼手机,出奇安静。
看样子小姑娘记上仇了,一条信息也不给他发。
还是,真去交大领养宠物了?
脑海里闪过这个荒唐的念头,盛钦粤端起杯子闷了口酒。
徐昊诚心情复杂,这盛钦粤看来是要坐实渣男的人设了。
不过,杜杜毕竟是跟他们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亏得他提前知道了一些内幕,于心不忍转移掉话题,重新将话题往足球方向引。
吃完饭,还组了场牌局。
盛钦粤没意见,玩可以,但他向来有一个不成的规定,不可以带乱七八糟的人来有他在场的局上。
高端会所的一大优势就是客人的隐私比天还大。
他们玩的是德扑,除了不限制人数,还可以随时加入和离开牌局。
玩了一小时有余,徐昊诚看出盛钦粤兴致不高,便带他去了隔壁的休息室喝茶。
“有件事,我需要你的帮助。”徐昊诚点了支烟,有些艰难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