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她一直在往后退,奈何已经是微乎其微的动作,盛钦粤还是会敏锐到在第一时间就察觉。
手轻轻压着她的臀。
她稍一往后,他就重重压向自己。
这种煎熬,何时是个头啊……
宁橙想了个折中的办法,既可以纾解了盛钦粤,又可以避开人多眼杂的尴尬。
她心跳快要跳到嗓子眼,如是提议:“不然去车里?”
盛钦粤轻撩眼皮,没有回答。
半晌,他认输:“不了,家里没有套。”
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
宁橙倒是越挫越勇,被他勾起的感觉没有熄火,循循善诱:“用不着套,就摩擦……”
“你觉得我能够?”盛钦粤打断她接下去要说的话。
宁橙:我已经仁至义尽了,是你胃口大,瞧不上!
酱酱酿酿,音综看了个寂寞。
待盛钦粤将火灭下去之后,宁橙才再度提出要打道回府。
心心念念的狗儿子,她是真的牵肠挂肚。
点开手机里连着的摄像头,时不时看上一眼。
狗儿子乖乖睡觉了,睡在宁橙放在沙发上的一条薄毯上。
回程的路上,盛钦粤问宁橙:“上次说搬去我公寓一事,考虑得如何了?”
宁橙犹犹豫豫:“还是,往后推一推吧。”
“理由。”
“宁吨吨不是刚来我家嘛,我怕他不适应。”
狗儿子姓宁?
宁橙真行,铁了心没给他找个爹的打算。
盛钦粤安静开车,不太想理她。
她一心只为狗儿子着想,怕他这个不高兴,那个不适应。
就是没有他的一席之地。
宁橙还在那儿杞人忧天,看似考虑周到地一一细数不同居的合理性:“宁吨吨现在还小,我没法预测他的破坏能力有多强。万一等他大一些,是个拆家高手怎么办?你家那些东西,少说也得百万级别以上的单价吧,咬坏弄坏了我可赔不起!”
这会儿,盛钦粤全然化身了一个置身事外的听客。
一丁点的反应也不给。
宁橙随口问他:“你怎么突然不说话?”
“我在听。”
宁橙叹气,大概是他嫌弃宁吨吨的缘故,所以才懒得搭腔?
哼!
就你家狗子值百万,尊贵得很!
宁橙心理不平衡,冷言冷语:“你真是个差劲的听众。”
盛钦粤咬了咬牙,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