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瓶儿的名字,潘晓妍脸上露出了俏皮的笑容。她心想,瓶儿这次肯定是来向自己道谢的。
毕竟,自己帮了她那么大一个忙,瓶儿一定会好好地感谢自己一番。想到这里,潘晓妍的心中涌起一丝得意,她微微扬了扬下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她微笑着对身旁的丫鬟说道:“快去将花夫人请进来。”丫鬟恭敬地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李瓶儿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她身穿一件素色的袍子,上面的花纹已经有些褪色,颜色也不再鲜亮。她的头发梳成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插着几根木簪,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沧桑。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无奈,仿佛经历了无数的风雨和挫折。她的脸白得毫无血色,仿佛所有的生命力都被抽干了一样。她的嘴唇干裂,微微颤抖着。
看到李瓶儿的这副模样,潘晓妍心中又是惊讶,又是心疼。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李瓶儿,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前迈了两步,伸出双手想要扶住她。
“瓶儿,你怎么了?”潘晓妍轻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关切和担忧。
李的脸色苍白如蜡,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绝望,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掉落下来,打湿了她的衣襟。
她颤抖着嘴唇,对潘晓妍说道:“金莲,我该怎么办?求你一定要帮帮我!”她的声音充满了无助和恐惧,仿佛整个世界都压在了她的肩上,让她无法承受。
潘晓妍看着她焦急的模样,心中不由得一紧。她轻轻地握住她的手,感受到她的手在微微颤抖,关切地问道:“你先别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慢慢说,我会尽力帮你的。”
李瓶儿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潘晓妍,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哽咽着说:“县令……县令大人说三天后就要将我相公斩首了。”她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
潘晓妍听到这个消息,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她呆愣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双手握住李瓶儿的肩膀,急切地问道:“啊?怎么会这样?武松不是已经将证据交给县令大人,让他彻查此案吗?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李瓶儿摇了摇头,继续哭着,她语气绝望地说:“没用的,县令大人只说这个案子已经定了案,不能再翻案了。况且只找到了衣服和鞋子,并没有找到张胜这个人,他们想要查案也无从查起。”
潘晓妍眉头紧锁,她沉思片刻后,对李瓶儿说道:“瓶儿,你坐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潘晓妍冲出房门,想到李瓶儿伤心的样子,她也不由自主地流下了泪来。
她迈开脚步,想要快点找到西门庆,就算是厚着脸皮跪下来求他,也要让他帮帮李瓶儿。
她的步伐急促而坚定,仿佛心中有一股无法抑制的力量在驱使着她。
她只顾着往前冲,完全没有注意到前方有一个人正朝着她走来。突然,她的身体猛地撞上了一个坚硬的物体,那股力量让她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
潘晓妍抬起头,才发现自己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那个人身材高大,穿着华丽的衣服,正是西门庆。
西门庆被撞得后退了一步,他稳住身形,看着潘晓妍,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潘晓妍会如此匆忙,甚至没有看到他。
潘晓妍惊慌失措地看着西门庆,眼神中充满了愧疚和不安。她知道自己冒犯了西门庆,但她现在无暇顾及这些,她的心中只有花子虚的安危。
西门庆正关切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心疼。她注意到她的脸色非常难看,似乎也被她的情绪所感染,一颗心不由得揪了起来。
潘晓妍见西门庆似乎对她心存怜悯,索性哭了起来,想为自己开口求他的事情多加一成胜算。
西门庆看着潘晓妍泪流满面的样子,很是心疼。他上前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关切地问道:“金莲,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
潘晓妍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她哽咽着说:“花子虚……花子虚三天后就要被斩首了……”
西门庆听了,脸色瞬间变得更加沉重。他对身边的侍从莱恩说:“去把鲁华叫来。”
莱恩心中一凛,不敢有丝毫怠慢。他恭敬地应道:“是,公子。”然后转身迈着急促的步伐离开了。
西门庆温柔地牵起潘晓妍的手,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轻轻地握着她的手,仿佛在传递着一种温暖的力量。
西门庆感受到了潘晓妍的手有些冰凉,他不由得加重了手中的力度,想要给她一些安慰和支持。
他轻声说道:“跟我来。”声音低沉而温柔。
潘晓妍抬起头,看着西门庆的眼睛,她看到了他眼中的坚定和关切,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暖意。
西门庆牵着潘晓妍的手,带着她穿过庭院,来到了房。他轻轻地推开房的门,示意潘晓妍进去。
进入房后,西门庆带着潘晓妍走到桌前,然后拉过一把椅子,让她坐下来。潘晓妍顺从地坐了下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不安。
西门庆坐在潘晓妍身旁,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不久后,鲁华匆匆来到了房。他的步伐急促,脸上带着一丝焦虑。
西门庆转过身,看着鲁华,问道:“我让你去挑拨花子游,让张胜出堂指控花子游的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
西门庆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鲁华,期待着他的回答。
鲁华皱着眉头,语气有些焦急地说道:“张胜躲了起来,我找不到他。”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苦恼。
听了二人的谈话,潘晓妍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西门庆一开始就是想帮助她。她感激地看了西门庆一眼。
心中感到一阵释然和宽慰,她原本紧张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
当着潘晓妍的面,西门庆一脸严肃地说:“现在证据确凿,唯一的证人张胜又躲了起来。要想让花子虚活命,就只有一个办法!不如让他们越狱吧!我会想办法买通县令大人和狱卒。先让花子虚出去躲一阵子,等找到了张胜,让他出庭作证,花子虚就能正大光明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