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王忠和紫虚带路,陈俊楠这才在太阳刚一落山时,来到了王忠的家。
王忠地家看上去十分简陋,从外观上看,由各种木头搭建的房子。走进房内,屋中被各种兽皮布满。
王忠大手一挥,“随便坐,我去准备酒菜”!
陈俊楠见王忠大踏步走了,终于把压抑许久的话说了出来。“紫虚上人,作为一名立志以卜卦算命为终身职业的有志之士,至少应该在外表上过关吧”!
“山野之人,常怀忧国忧民之心,身外之事有甚打紧”!
“你知道为什么别人都叫你疯颠老道吗”?
“因为我起卦问事,无一应验,虽然不准,但我是真正的饱学卦象之人”。
“这一点我知道,好吧!我要告诉你,其实我对卜卦之术也有研究”。
紫虚闻言,小眼睛一下子放出光来,好似术业有专攻,遇到同好之人,不能失之交臂。
“你先把自己洗干净,对了,你们刷牙吗”?
“刷牙”?
“就是让牙齿干净,不刷牙,牙齿又很容易蛀掉,口腔有异味”。
“主公是问齿木吧!刚才我看到王忠家就有一颗大柳树,我一会嚼过柳树枝,在与主公说话”。
“去吧!用点盐刷,把自己搞干净了,我就与你探讨问卜之术”。
一会功夫,紫虚就回来了,穿了一件王忠的宽大衣服,用兽皮披在身上。
“主公!这王忠是一个很善捕猎之人,这里的兽皮都可以卖上好价钱,王忠不缺钱粮,我看主公还穿着单衣,天气寒冷,所以我为主公也挑选了一件”!
陈俊楠穿的衣服,是一件宽大的汉服,感觉到天气有一些寒冷,便接过紫虚递过来的猎户衣服,还在身上披了一件熊皮。
紫虚问道:“刚刚主公所说卜卦之术,可属实”?
陈俊楠故作高深一笑,心中暗道:“我可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才,我虽然刚满二十,却完整糸统的上了十三年学,一个古人就算在博览群,与我的知识相比,也是九牛一毛,因为古时那有几本籍,紫虚上人恐怕也只是精研了一两本占卜之而以”。
陈俊楠想到这,便说道:“不如我先为你算上一卦,你占且听听看,我的卦术准是不准”!
紫虚点了点头。
陈俊楠便说道:“上人相貌清奇,眉宇条理清晰,虽然从事道教专修卦术,但年轻时定有许多女人喜欢你”。
紫虚闻言,老脸竟然泛红,好似思忆起一些往事。
陈俊楠接着说道:“我以看出,紫虚上人是一个重情重意的男人”。
紫虚很配合的点了点头。
陈俊楠立即说道:“你从不计较金钱得失,即使赚了钱,也不会有太多积蓄。都用在该用的地方了”。
这一次紫虚己经面露惊讶之色,在次猛点头答应。
“上人有惊天动地之才,却没有施展之地,我相信上人它日一定会像金子一样发光”。
紫虚老头,终于坐立不住,一下子站了起来。“唉呀!主公只是凭着我的面相为卦就可以看出这么多事情,并且无一遗漏与错误,愚兄就算穷极一生之学,也没有主公一半的才学呀”!
紫虚说完,作式欲拜。
陈俊楠立即说道:“不准拜,万万使不得,你若真心佩服我,你就师从我的门下,从此以师徒相称,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