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京省委记秦高汉和省长贡其学两个人,矛盾有点突出。。。”乔古平想了想,
又说道,“总之,阳京省委常委也就十三人,但小团体挺多的,外界都是这么评价阳京省委的;
如果你不幸中真的被安排到阳京,那可得小心了。”
作为省委记的乔古平,身处如此高位,自然有着独特的政治智慧和谨慎态度。
毕竟,一任封疆大吏,其地位与影响力不容小觑,更需要谨言慎行。
话题对象是同样身为一方大员的其他干部时,乔古平知道自己的所言,
一旦传出去,都可能引发广泛关注和解读,因此,说话往往会保持一定程度的模糊性和灵活性。
对于他人的评价,尤其是对同级别官员的看法,乔古平不能轻易发表明确意见,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或误解。
所以,他只能用一些模棱两可、含糊不清的措辞来表达自己的观点。
这样既避免了直接评价他人带来的风险,又能让正在听他说话的一方,能自行理解和领悟。
方式体现了在官场中的老练和稳重,也展现了他高超的领导艺术;像乔古平这种身居高位,这种方式根本上是万能公式。
不过,他相信以风与行的智商,听他这么一提,应该都明白了。
乔古平也就知道个大概,具体情况,那作为组织部长的张阁,可就知道比他多一点了。
“阳京省经济并不差,好些年前,纵观全国,也是领头羊的存在;
因此,阳京省委的同志们都有不少同志得到提拔到中枢任职;
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不少的势力看中阳京这块地方,也安插不少人到阳京,这样一来,成分也就慢慢地复杂起来;
有些人就主动联系在上面的老领导之类的,这不,各有各的靠山,暗地里,谁都不服谁。。。”
张阁的话,算是乔古平一个补充。
“听说,几个月前吧,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不知道是有人故意放大,还是存在不为人知道的秘密;
阳京省委对这件事的处理是:
省警察厅长被撸,省会城市京洲市委记也被迫退到二线!”
乔古平也接着张阁的话往下说明这一情况,但语气上,没那么笃定。
“记、阁老,这么说来,如果我真的被空降到阳京,那就是任职京州市委记,还得兼任省警察厅长了?”
风与行直接问道。
他是不是即将被空降到阳京省,谁都无法确定,就连乔古平和张阁也一样,他们只能是做一种假设,风与行更是无法判定。
“如果你真的空降到阳京任职,估计就这两个职位了”张阁想了想,继续说道,
“方才乔记所说的,阳京省警察厅长被撸、京州市委记迫退二线的事,应该确有其事;
而京州市委记退居二线,听说是跟一名刑侦队长的牺牲有关系;
因为,他得为这名牺牲的刑侦队长承担领导责任,具体情况,那我就不清楚了,毕竟,是人家阳京省的事;
谁也没想到,这事说不定会跟你关系起来,所以,也没有多打听这事的真伪。”
张阁语速比较缓慢,是一边回忆一边说出他所知道的。
风与行听着乔古平和张阁说了一些这个阳京省的情况,脑瓜子都疼,心道:“我运气不会这么差吧!”
他看着乔古平和张阁,笑着说道:“乔记、阁老,听你们这么一说,我看,未必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