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轻功还行,不过对于南宫焰来说却还不够看。
他正要走,又见一道身影追了过去,南宫焰这才意识到事情不简单,抱着看热闹的态度,他又飞身追了出去。
只见他跟踪的二人相互追逐,一时间谁也追不上谁。
直到他们一路追到了一处河边,前面那名男子没了后路,将手里的东西拿出,对着已经赶上的那人道:“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扔下去。”
他后面追上的人一阵气急,怒骂道:“亏你还自称劫富济贫,老陈,我真是看错你了。”
“你盗走朱家的费尽辛苦得来的金蚕宝衣,还有朱家高价求来的温阳宝玉,殊不知你手里那块温阳宝玉是朱家人用来救命的。”
那名河边的男子却是不管不顾道:“那又如何?这朱家人,又不是什么好人,你忘了,我为什么做贼,还不是连一口饭都吃不上。”
“当初我家跟着流民来到居安县,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在朱府门口,那朱家人看我们眼神的冷血。”
“当时,官府分发的粥米,我们一家人视若珍宝,小心分食着喝,就因为不小心撞到那朱家公子,他便命人将我们的碗摔了,还将我爹娘打了一顿。”
“这些年,我跟随师傅东奔西跑学习轻功,本身也是要回来报仇的,你倒好,处处拦着我。”
那名男子怒道:“你学本事,就学成如今这样吗?你盗走朱家的暖阳宝玉,还有金蚕宝衣,一旦朱家前去官府报案,你想想,你还要躲去天涯海角?”
“况且,这温阳宝玉,是朱家公子中了寒毒,高价求来保命的,你盗走了,岂不是算是间接害了一条人命?陈安啊陈安,我老徐真是看错你了。”
说罢,那名叫老徐的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就要转身离去。
陈安脸上露出挣扎的表情,而后直接将宝衣和宝玉扔了过去,道:“拿走!”
那名叫老徐的,急忙接过,打开包袱,看到宝衣和宝玉完好无损,而后才说道:“老陈,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陈安不耐烦道:“赶紧走。”
老徐拿到东西,便开心的往回走了。
南宫焰却是十分惊喜。
这金蚕宝衣号称刀枪不入,要是有机会能求得,送给夕姐,那么夕姐便可性命无忧。
但是,石敬海跟他聊起江湖趣闻,不是说金蚕宝衣在南城派吗?
想到此,南宫焰先是回到镇上,收拾完东西,而后往着居安县赶去。
若是实在没办法求得,只能等到以后再求一件别的宝衣给夕姐了。
南宫焰此时,有点想念祝怀夕了。那位那么善良那么清秀的一个姑娘,虽说容貌并不是极佳,但是看着干干净净,惹人喜爱。
一想到夕姐,南宫焰前往县城的脚步又快了几分。
若是此行真能求得的话,等到刀剑大会一结束,他便再回一趟药王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