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便用这株草,废了你,因为打从我见到你,就觉得不爽。”
只见被激怒的花子墨,向着叶云天使出了所有的暗器。然而,叶云天只是看着手里那株草,瞬间用草画符,一张草字符便向着花子墨而去。随即擂台上传来了花子墨的一声惨叫,那草字符不偏不倚插在了他的眼里。
“我说,独眼花,你还不滚,是不是,等着我请你喝茶。”
只见满脸是血的花子墨,急忙跳下擂台,捂着眼,一溜烟不见了。
此刻武阳台下,一个年轻人猴急似地跃了上来,看着叶云天怒不可遏,随即抽出了双刀,向他杀了过来。叶云天却是一动不动的站着,直到那手持双刀的年轻人,来到他身前一尺。霎那间,只见年轻人双刀断裂,口吐鲜血,飞下擂台。看来这血不吐个十天半月,怕是不可能吐干净了,顿时台下变得鸦雀无声。
“小子,休得猖狂,看我南峰道场之人,来教你做人。”
一个莽汉说着,便势大力沉地跃上擂台,一看就是个只会炼体的白痴,此人是南峰玄无极长老座下的弟子,名金刚烷。
叶云天竟然动了,他瞬间便来到金刚烷的身前,仅仅使出一指,那身壮如牛的金刚烷,便发出如杀猪般的惨叫,直接倒在了武阳台上。随即叶云天一脚将他踢飞了下去,站在武阳台上,俯视着台下先前那些起哄之人。
“你们当中是谁?伤了我雷子师兄。”
一头乱发的中年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手握一柄长剑,一个箭步跃上武阳台。
“打伤你师兄的人,就是老子,你能奈我何?”
“刚鬣大师兄,必胜…必胜…”
就在这时,武阳台周围又重新开始喧嚣起来了。
“哦,就是你这长毛怪,伤了我师兄,看在你还有点骨气的份上,今天我不杀你,只是废了你武功。”
原来眼前这邋里邋遢的刚鬣,正是无极峰独孤鸣观主座下,绰号疯狗的亲传大弟子。
因多年前叶云天在无望镇,将他的师弟凌云峰打成废人,他才会趁着西峰长老欧阳荡被罚闭关之际,伤了雷子师兄。
这刚鬣也算是位狠人,举剑就向叶云天杀去,剑道刚劲有力,迅猛霸气,但对叶云天而言,就是挠痒痒。叶云天为表敬意,拔出了玉箫剑,看来今日刚鬣算是惹错人了。
刚鬣发出势大力沉一剑,叶云天只是轻轻一挡,便将他手中长剑截断成三截,散落在武阳台上。刚鬣握剑的手臂,都被玉箫剑的剑气,震得扭成了麻花。疼痛让刚鬣抽搐起来,脸都几乎变形,嘴角鲜血四溢。
叶云天看着眼前犹如一具木偶的刚鬣,并未收手,而是用剑柄击向了刚鬣的胸口,顿时整个人震飞出去,扭曲惊恐的面庞,说明刚鬣此生,不用再习武了。
前来观战的弟子,都被此等景象,吓得面色苍白,瑟瑟发抖,有人竟然尿裤子了,更有甚者因过度恐惧,昏厥了过去。
整个武阳台比武场,静的让人害怕,好像就连空气都快要凝固了。忽然现场又躁动起来,有人直接尖叫着,发疯似地瞎跑,还有人立于原地,不能移步,撕心裂肺般的狂吠不止,估计是疯了。
叶云天跳下擂台,轻轻扫视了周围一圈,便与雷子师兄一道向着西峰道场而回。在返回西峰道场的路上,天际间那一抹落日的余辉,映照着漫山的枫叶,更显绚烂与红艳。
叶云天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为欧阳荡讨回公道。
这日叶云天在西峰道场后山桃林修炼,遇到了前来采摘蜜桃的独孤惊鸿。
“云天哥,你可真厉害!一连击败了南山无极观各长老座下的弟子。”
“惊鸿妹妹,过誉了。”
“云天哥,接下来你要干嘛?”
“我要向南山无极观各长老发出挑战。”
“云天哥,你这想法,可真够吓人的,你不会真要这样干吧?”
“哈哈!我明日就开始干。”
叶云天真就未食言,次日东峰慕容狄(八品),南峰玄无极(八品),北峰玉玑子(九品),无极峰无极观观主独孤鸣(九品)陆续收到了叶云天的战,十日后将在武阳台一决高下。
“师弟,师哥算是服了你,你这举动也算得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师兄,我不仅仅是为了师父,也是为了我们这些世家大族眼里的垃圾,争口气!”
“好,有志气,干他娘的,今晚不醉不休。”
“好,师哥,不醉不休。”
十日之期很快来到,叶云天与雷子师兄及西峰道场弟子,都来到了锦旗飘扬的武阳台。
叶云天率先登台看向台下的三位长老,以及观主独孤鸣。
“各位师叔,师伯,今日得罪了,请一起上台来吧!”
“云天哥,你可要小心啊!今日母亲也来了。”
“放心,惊鸿妹妹,哥心里有数。”
叶云天看向台下一袭红衣的温如烟夫人,点了点头。
言语间慕容狄手握一柄长剑跃上了武阳台,接着玄无极手握乾坤圈也跃上了台子。
“还请玉玑子师叔,独孤鸣师伯上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