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黄国人阶高级的功法只是听说过,顶级的只存在传说之中。
至于人阶之上的存在魏民证没有听说过。
在大黄国所有人的认知中,人阶顶级的功法已经是世界上最顶级的功法。
“忠叔,难道,难道人阶之上还有其它等阶的功法存在?”魏民证一脸茫然,疑惑。
“人阶只是开始,人阶之上还有更高阶的存在。”
“至于是什么阶位,如何划分,我从宗门古籍中只知道人阶之上是地阶,至于地阶之上,我就不知道。”
“那些离你很远,不用去想,先打好基础。”
魏忠喝了会酒,等魏民证消化那些颠覆他认知的事情。
才开口接着说“等你修炼到炼血境,我会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一切。”
再看手中的薄纸,魏民证只觉得神情一阵激荡,盯着薄纸仔细看起来,直到完全牢记在心里。
才将薄纸放在手心用力碾啐,变成细小的颗粒,飘散在风中。
“忠叔,我明天就走,只是有些放心不下娘亲。”
魏民证有些伤感,觉得自己没有做到一个为人子应该做到的事情。
“你放心去吧,我会保护魏家的安全,有我在,任何人不敢动魏家一分一毫。”
“至于赵家,你自己看着办,我不会插手。”
魏忠答应魏民证保护魏家安全,免除了魏民证的后顾之忧。
“忠叔,多谢。”魏民证一脸激动。
“你我师徒,不用如此。”
停顿了下,魏忠从怀里拿出两个玉牌。
一个用红绳穿过,可以戴在脖子上,另一个是一块完整的玉牌。
两块玉牌上都雕着图案。
将两块玉牌递给魏民证,而后说,“有绳子的戴在脖子上,有防御作用,没绳子的是攻击玉牌。”
“捏啐后,用心神锁定敌人,玉牌中蕴含的力量会按你的心神指引去攻击。”
“攻击玉牌力量很强,不到万不得已别用,防御玉牌是被动防御,可多次使用,直到里面力量耗尽啐裂,这两点要牢记。”
过了会,魏忠起身走进屋里。
出来时,手里拿着一葫芦酒,把葫芦抛给魏民证。
“这是最后一点猴儿酒,纯粹的,药劲很大,等你突破瓶颈时喝,平时你消化不了。”
“好了,回去休息吧,忠叔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多,明天自己走吧,忠叔就不送你了。”
魏忠摆摆手,让魏民证离开凄风楼。
魏民证起身离开凄风楼,回到自己的院落。
望着凄风楼的方向,心中轻声叹息。
他知道昨天校场的事对忠叔有些影响,今天的忠叔没有了以前的冷漠,睥睨天下的气势,有的只是淡淡的忧伤,无尽的思恋。
第二天。
魏民证和娘亲告别后,骑上黑马。
离开大黄城,向远方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