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来了针线,将同一个品种的蘑菇穿在了一起,这是打算晒干留着以后备用的。
瞧着这女人还没有要做饭的意思,沈北轩实在是忍不住了。
“都什么时辰了?赶紧做饭!”
不但语气冰冷,还带着不可违背的命令,这女人就是欠收拾。
“我不吃了。”钱朵朵抬了抬眼皮。
而后又继续挑蘑菇了,仿佛没看到他那张黑脸似的。
“你,你不吃也得给我做!”
沈北轩气的瞪起了眼珠子,这女人竟然能说出这种话,现在还没认清自己该干什么。
“凭什么!你又不是我爹!”钱朵朵嘲讽的勾了勾嘴角,这下可把男人给惹火了。
“你是我媳妇,伺候好我是你的责任!”
他怒不可遏的指着钱朵朵的鼻子,这女人连该干什么都不晓得,看来平时自己太惯着她了。
“伺候你!那我图什么?还是我天生就是贱骨头,愿意给人家当孙子。”
钱朵朵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继续干手里的活了。
看着这女人嘲讽的眼神,沈北轩心里的火实在是压不住了。
本不想对她动手的,这可是她逼的,气呼呼的来到跟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子,正要扇她两巴掌。
只是这手刚一握住钱朵朵的手脖子,就熬的惨叫了起来。
“啊~~~~你,你竟敢用针扎我!”
沈北轩捂着冒血的手脖子,恶狠狠的瞪着钱朵朵。
这女人竟敢拿针扎她,而且还扎的这么狠。
“沈北轩,我是不是跟你说过,老娘这不养吃闲饭的,你再敢跟我动手,疼的就不是手脖子了,
信不信我直接把你给废了。”
说完还看向了男人的那里,眼神冰冷至极。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才刚过几天舒心日子,又开始起刺儿了。
忘了之前自己是怎么发威的了,连他们一家子都不怕,还会怕他一个沙拉蜜子。
“……………”沈北轩气的直咬牙。
看着这女人目光凶狠的盯着自己,一下子就想起了分家之前,那彪悍的样子了。
有心还想动手,可瞧着她手里闪着亮光的缝衣针,心里面也开始突突了。
这要过去的话,那铁定还得挨扎,就瞅着这狠样,废了自己也是有可能的。
瞧着这男人老实了,钱朵朵这才收回了不满的目光,又坐下来开始挑蘑菇。
“……………”
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呢!
沈北轩气鼓鼓的坐在床上,不满的瞪着钱朵朵,尽管打死她的心都有了,但也不敢真动手。
一想起刚才那狠样,说不打怵是骗人的,只能是干生气。
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悍妇了呢,人家那媳妇都是老实乖顺的很,哪像这女人,一身的反骨。
不但指使不动她,动不动还跟自己动手,而且还是那种不计后果的。
只是让他想不到的是,这仅仅是个开始,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一直持续这种状态。
钱朵朵每日早起之后,带着做好的饭菜进山,饿了就吃,累了就到空间里睡。
沈北轩就惨了,不但晌午饭吃不着了,就连晚饭也不用指望了。
也晓得那女人就是故意的,在接下来的几日,他晌午也不回来了。
就算晚上回来的时候,也是在外面吃完的,好像离开她活不了似的,看谁能耗过谁。
钱朵朵可无所谓,把家只当成了旅店,大部分时间都在山里面,除了采蘑菇和野菜之外。
有时候还能捡一些核桃和枣子,空间里放不下的时候就去镇子里卖一趟。
找来了针线,将同一个品种的蘑菇穿在了一起,这是打算晒干留着以后备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