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余清舒话音刚落,战司濯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修长的指节收紧。
艹。
又被掐脖子。
这男人是不是除了会掐脖子就是掐脖子!
虽然这一次余清舒没办法躲开,但有了前两次的教训,她快速屈膝朝战司濯的下身袭去。
战司濯寒光一闪,松开她。
余清舒眼睛一亮,机会来了!她脚尖一转想趁机从他侧边逃出去,突然手臂被一只手攥住,攥得生疼,直接把她摁回到电梯门上。
战司濯的擒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压在电梯门上,单腿一曲压在她的大腿上。
她的偷袭没成功,反被压制了。
余清舒皱紧眉头,“战司濯,你放开我!”
“你刚才不是还很能说吗?”
“你——”余清舒气结,这样让她怎么说?而且再继续说难不成是觉得自己命太长吗!
老虎毛拔一次就够了,她还得想办法让战司濯松口答应把余氏集团卖给他,绝不能再激怒他了。
“我刚才就是一时冲动,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做大事就要能屈能伸!余清舒压下心里的愤懑,语气软了软。
战司濯垂眸盯着她脖子上的红痕。
她的皮肤比一般人要娇嫩些,不过短短时间,纤细的脖颈已经有一圈红痕和指印。
战司濯眸色深了几分,面色清冷让人摸不清他在想什么,要做什么。
跟余清舒结婚两年之久,第一次见,奶奶便说她以后就是战家的少奶奶,是他必须要娶的女人。他对女人没什么兴趣,跟谁结婚都一样,如果娶了余清舒能让奶奶高兴些,那娶了便娶了。
领证当晚,战司濯没有回去,而是让风蕲将一纸合约带给余清舒,让她签字。
风蕲说当时余清舒哭着给他打了好几通电话,但是他都没有接,余清舒为了不惹他更加反感就签了字。
她坚信两年时间一定可以打动战司濯,在战司濯的心里占有一席之地。
随着时间越来越久,战司濯的不理会就像是一把利刃,每日每夜在她的心脏扎入。她从最开始的期待和希望变成了失落和绝望,于是用了各种手段想博得他的关注。
半夜爬上他的床,化着浓妆穿着裸露的出现在公司丢人现眼,几次搅黄他的应酬,撒谎成性。
桩桩件件累积在一起让战司濯对余清舒厌恶极致!
而如今,战司濯第一次觉得眼前的女人很陌生。
从前的余清舒即便做了不少蠢事,但在他面前永远都低着头怯懦,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再看如今的余清舒,从离婚那天的利索签字到君合会所胆子大到用酒瓶开人脑袋,再到现在出现在他的面前,毫不避讳的表明她后悔曾经对他的喜欢。
听到余清舒拔高音量,清晰而笃定的说出她后悔嫁给他,喜欢他,一向高高在上、不论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拥簇追捧的战司濯头一次感觉到了落败。
这种落败是无力的,让他胸口郁结着一口气,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他一直以来善于克制自己的情绪,偏偏因为余清舒,几次情绪外露。
这样的感觉让战司濯很不喜欢。
他敛了敛眸光,松开余清舒,“我跟你没什么可谈的。”
“那余氏集团?”
“不卖。”战司濯薄唇轻掀,声线清冷且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