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生只有一次。”程轩说。
“这么重要的事，正常情况下本来就是一生一次。就算不是，这也是第一次，这其实对我很重要，我觉得对你而言，也应该很重要。”
“既然对我们彼此都很重要，我也想留下真正的回忆。我不管你的初衷如何，既然你选择这么做，说不定真的没有下一次。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慎重？”
“婚姻不是一个人的事，你是因为这样认为才和我结婚的，那你也应该知道一个婚礼代表什么。”
“这也是对我们自己，和我们家人的交待。”
程轩认真的看着她，把自己思考好的东西有理有据的列了出来。她有些怔怔的看着他的眼睛，然后点了点头。
“而且，你的亲友结婚，你又不是没有随份子钱，不想拿回来吗？”程轩笑了下，语气里带着一丝打趣。
“想。”她点头，诚实是一种美德。
“那我就回家说了？最近我会把所有事都安排好的。”程轩问道。
“好吧……”莫小湾想了想，还是同意了，不过语气有些勉为其难，显然还是在踌躇。
程轩也没说什么，菜上上来他就开始吃了。
“我有一些以前的事想跟你说。”莫小湾吃到一半还是试探着开了口。
“正巧，我也有一些事想和你说，而且说不定会说很久很久。你不是最近不接稿了吗？我预订了你下周的休息时间，你觉得怎么样？”程轩笑了笑问她。
“那好。”
回家的路上，莫小湾一直有心事，所以话不多。
而程轩其实也很少主动说话。
于是一路上，两人几乎都在沉默。沉默久了就显得有些诡异，而在这诡异的沉默中，莫小湾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因为她觉得思考如何措辞这件事，才让她更加不适。
回到家，她打开qq，点开一个人的对话框，发了一条消息。
“我要结婚了，你会来吧？”
马上收到了回复，最后一个字是，“好”。
她就这样在心事重重中进入梦乡。
而程轩这边，总会寄来的快件也到了。
是一份许可。
……
橘子回到玄枵家，打开了程轩给的件。
里面除了机器自主生成的报告外，还有一张纸上写满了手写字，应该是程轩写的。
他拿出来仔细的读了读，程轩的钢笔字苍劲有力。
“第三分四十七秒，控制道具时能很快掌握，说明控制力与判断力不错。”
“控制人物和道具时不熟练，熟练后再进行评估。”
“没有形成系统的思维方式，在个性化训练中需要多练习。”
“第二小时六分五十八秒时……”
“……”
程轩写得很详细，对照着机器生成的报告，橘子很容易就明白了自己的问题。而程轩的点评很中肯，渐渐帮他找回了丢掉的自信。
今天他走的时候垂头丧气，程轩怕是早有预料。
橘子拿着件，默了默。
玄枵今天不回来，橘子于是自己洗漱好进了客房。这几天下来，他和玄枵也已经算熟悉了。
橘子每天如果不受自己的第二个异能影响，都会入睡很快，可是今晚却是个例外。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好一会儿，才迟迟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