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程非池,一如爷爷为他取名时寄予的美好希望,绝非池中之物。他父辈几代从政,程家的地位如日中天,他程非池自命风流倜傥,根本就不屑做没自由,连泡个妞都得上报纸,被批斗的官儿。他十七岁在脱离家庭背景的情况下,赚到了人生第一桶金。
毕业后便大张旗鼓的创立了程氏集团,虽说没有渊集团那么宏伟,却也是他靠自己一手打拼出来的。
在B市,哪个不知道他程少!哪个不得卖他几分面子?就连嚣张如祁墨渊,非必要之下,也不会跟他过不去。
在B市,他程非池高兴,B市的天就是晴的!如果他高兴,那么,整个B市都得人心惶惶上个几天。从小到大,哪个敢不顺着他,不巴结他?
大抵也只有这个该死的女人,和他爷爷一样,根本就不买他的账。为了拿下她所在的公司,他甚至不顾江湖道义,极不厚道的让人恶意攻击这家公司的股市,又以高价收购在程氏旗下。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一整夜都没合眼,眼巴巴的盯着股票走势图,现在眼睛还又酸又涩,结果到头来,这个女人根本就不屑一顾!
“程非池!你别太过分!”温暖语气急,连名带姓的吼出去后,却又在心底自责于自己的冲动。
为什么每次碰到他,她便会失去该有的冷静和聪敏呢?
也许只是因为她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儿,每次看到他,她就会想起三个月前的那个夜晚,每每想起,便会感到羞耻,便会慌乱冲动,甚至炸毛。
这个该死的男人!真是可恶至极!
“靠!我过分!我再怎么着,也比不上不识好歹,随意发火的没品女过分!”程非池忍不住爆出了个脏字,套用温氏句式,不满的低吼道。
“你……”不识好歹,随意发火的没品女?温暖语气结,冷凝的美眸冷冷的看着他,却懒得再跟他争论。
“我怎么了?我看现在,我们有必要去讨论一下,咱们两个到底谁更过分!”程非池墨眉一挑,痞赖至极的扯了扯嘴角,一把扣住温暖语的手腕,拉着她向外走去。
临了还不忘把穿着噌亮皮靴的脚,狠狠的踩着倒在地上的部门经理肥厚的大掌,潇洒的走过。疼的那个部门经理龇牙咧嘴却怎么也不敢出声,那模样让人哭笑不得。
程非池一路拉着温暖语进了电梯,按了到顶楼总裁办公室的按钮后,便转过身一把扣住温暖语的腰,一下将正拼命挣扎的温暖语压到了电梯的墙上。而后迅速的俯首,一下封住她的唇。
狂热的舔吻着她的唇瓣,程非池伸出灵巧的舌用力的挑开她紧咬的贝齿,在她的错愕和呆愣之中,机敏的勾住她香软的小舌,狂肆的吮吻,吸噬。
灼热的呼吸萦绕的温暖语的鼻间,她身形一震,好容易回过了神,迅速伸出手,一把扣住他紧紧禁锢着她腰的手,刚要发力,他突然反握住她的手,使出小擒拿手,便把她的手掌制服,双膝顶开的她紧并的腿,挤身而入,把她死死的抵在电梯和他高大的身子之间。
狂热的吻渐渐升温,程非池迷醉在她的甜美之中,灵巧的舌裹住她的舌头,肆意的绞过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将她的甜美尽数搜刮殆尽。
温暖语挣扎不得,手腕轻甩她修长的五指间,瞬间闪现出三枚银针,她双眸忽闪了几下,却终是没有出手,手腕一扬,收回了指间的银针。
温暖语眸光微微流转,伸出手环住程非池的腰,大胆的迎合着他的吻,主动勾住他的舌,吮吻搅缠。
在程非池微愣的空当,她抱住他的腰,骤然转身,竭力把他压在墙上,撤回香舌,细细的舔咬着他的唇,手掌轻轻抬起,悄悄按下按钮,而后轻柔的抚上程非池的背,若有似无的划拨着,一路向下到达他的腰间。
程非池见她渐渐放弃挣扎,且突然热情似火的回应着他,心中惊喜万分,柔若无骨的手更是在他的背上撩起炙烈的火焰。
温暖语美眸微微紧缩,悄然注视着渐渐往下降的数字,眸底射出一抹邪恶的光芒。双手自他的腰间滑上他早已昂扬的欲望,灵巧的手蓦地拉开他裤子的拉链。
程非池双目火红的一片,松开她的唇,灼热的吻沿着她优美的颈项一路落下,他呼吸越发的紊乱,喷出的热气缓缓洒在温暖语的颈间,惹得她抑制不住的一阵战栗。
程非池一手紧紧的揽住温暖语的腰,一手自她的衣摆伸了进去。一把罩住她的丰盈有些粗暴的揉捻,温暖语蹙眉,手指迅速拨开了他的皮带。
正在这时,电梯门叮的一声响,温暖语一把推开他。在门打开的瞬间,气定神闲的整了整头发和衣襟,傲然环着肩膀,慵懒的靠在墙上,嘴角勾出一丝嘲弄而邪魅的冷笑。
电梯打开,竟然不是顶楼,而是温暖语办公室所在的十一楼。几个来往的工作人员惊愕的看着温暖语优雅从容的自电梯里走出来。
而他们的新BOSS衣衫不整,面色潮红,双目火热。佯装无事的靠在墙上,但所有人都看到了他的两腿间支着的帐篷。
女同事的脸红了,那个最为花痴的女人,竟然高声尖叫一声,捂住脸不住的抽抽。
男同事傻了,张着嘴巴茫然的看着明艳照人的温暖语和她异常红肿的唇,不由想入非非。
走到那几个同事的面前,温暖语顿住脚步,手揽住肩头缓缓抚上玉颈,而后极尽诱惑的划拨而下,她蓦然转身,对电梯里的程非池嫣然一笑:“程总!纵欲过度难免会不行!您该吃补药了!”
说罢,温暖语目露得意和高傲之光,扭着小蛮腰步履翩翩的向办公室走去。
程非池斜睨着她美丽的背影,勾起嘴角呲笑出声:“小妖精!”
谁都没有看到,程非池眸子闪过的极尽侵略与势在必得的锐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