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
草?
而且院校大家也都知道他结婚了,但不还是嗑他和贺临渊嗑得那么开心。
贺临渊不知道的是,院校众人都觉得时也和那位小老公没有感情,肯定只是契约结婚,但成枝是时也室友,他知道根本不是大家想的那样。
时也嘴角抽搐,他室友真没一天正常过就是说。
时也洗漱完窝在被窝里,抱着小恐龙,想了想还是给贺临渊发了信息。
时也:死了没?
时也:活着么。
贺临渊:。
毕竟被亲爹接回去了,应该,没事吧……
时也握着终端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隔天贺临渊也没来学校,再隔天贺行川就来接时也了。
贺行川不仅是贺临渊的叔叔,也是院校军系的领头教官,平时时也见他都是上课抑或开周会的时候,这会儿见他亲自来接自己,感觉还挺微妙的。
贺行川的私人飞行器停在旁门,时也鬼鬼祟祟地趁着没人赶紧溜了上去。
路上,贺行川和时也寒暄了不少,都是寻常长辈对小辈的关心,什么最近学业好不好,吃的什么,周末特训累不累。
贺行川顿了顿,忽然道:“其实你不去,也没事。”
啊?
时也一愣,“我……不太方便去?如果不合适我可以不去的。”
“不是,我是怕你吓到。”贺行川斟酌了好片刻,组织了语言才有些生涩道:“上将夫人和阿渊是我的家人,我也不好评说什么,但我只是怕他们有些作风这会吓到你,我不希望你对阿渊有什么隔阂。”
“啊?”
贺行川深吸一口气道:“你知道……今天是谁的生日吗?”
时也试探道:“不是上将夫人吗?”
“不是,是上将,是我死去的兄长。”
“啊?哦……?”时也一惊,随后努力理解道:“所以我们待会儿是去祭拜?”
“不,是庆祝。”
时也好像大概理解了一点,他眨巴眼道:“那也没什么吧?”
见时也似乎接受得还挺良好,贺行川便没有再说什么,把人送到贺家就走了。
贺行川是前线指挥官,大部分时间都在忙,因此一向没怎么参与家里的事。
贺家主宅坐落于城郊,隐藏在林子间看着低调而肃穆。
安静。
时也迈入院子后第一个想法就是,这里太安静与沉寂了,像没什么人气那般,不过是一个静心的好地方。
“时先生。”
主宅的管家也是一位性格内敛严肃的老人,他领着时也穿过了罗马柱与西式回廊,建筑装饰都是白色与灰色,时也看到不少贺家过往军官、机甲、武器与深渊的雕刻。
时也差点感觉喘不上气,也不是害怕,只是觉得……有点压抑。
来到客厅,他发现还真的只有他们几个,准确来说是只有三个人,沈辞,他和贺临渊而已。
贺临渊那天标记了时也,回家休息了一天如今看着精神似乎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至少时也熟悉的那套装起来了。
贺临渊穿着精致的军服,金发梳得整整齐齐,此刻翘着腿坐在一旁,看着矜贵温雅,而他对面是沈辞,桌上是蛋糕与丰富的宴席。
一看就很贵,时也春心当场那个荡漾。
不愧是大佬家的饭啊!他还看见了不少千金难买的珍贵菜肴,搭配着烛光与熏香,看着倒是仪式感满满。
时也在沈辞的招呼下坐下,注意到其中一张椅子是空的,但摆放着酒杯与盘子。
是……给上将的吗?
时也拉了张椅子坐下,悄悄地留意贺临渊。
前两天的贺临渊可太吓人了。
时也落座时似乎听见沈辞对着空椅子说了句什么。
“这就是阿也。”
时也:“?”
时也看了看四周,也没人,大约是他听错了。
因为贺行川说的话时也本来还在想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但接着都很寻常。
沈辞唱了生日歌,切了蛋糕和贺临渊一起吹了蜡烛,随后让管家送上了漂亮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