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这有些傲慢的样子,任逍遥只得再度举起那块龙虎令道:“快去通报你们将军!晚了,可是要误大事的!”
那将官正要开口,忽然看到他手中的令牌。忙再靠近一步仔细的看了看,随即是大吃一惊,并连忙行礼:“大人!小的有眼无珠,还请大人见凉!”
他身后那什长一见队长都如此毕恭敬,连忙也跟着朝任逍遥行礼。
此时的任逍遥也无心与他们计较,忙道:“快领我进去,并马上向李将军通报!”
“是!是!”
随即那队长忙领着任逍遥进了军营,并请到议事厅内让人奉茶。他忙着去禀报。
没多久,一名三十五六左右,身着便服,看着有些五大三粗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一见厅内坐着的任逍遥,忙上前行礼:“敢问这位大人是……?”
任逍遥也忙起身还礼:“在下是监正司任逍遥,阁下是李将军吧?”
那人忙一笑道:“原来是任大人!我不是李将军,我是李将军的副手司马淡!”
“哦!原来是司马将军!失敬!不知李将军……?”
“李将军马上就来,请任大人稍等!”
正说着,只见一名四十多岁模样,留着一缕山羊胡子,虽然穿的便服,但却也看着挺威严的人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还跟着一吏模样的人,怀中还抱着一本案卷。
司马淡一见,忙上前施礼:“将军!这位是监正司的任大人!”
那李将军与任逍遥相互施礼之后,也并没多言,而是请他坐下。随后走到上首坐下后,让那吏将一本卷宗放于桌上后,这才再度打量了一翻任逍遥。
“你是监正司新任的提属?”
任逍遥本想说是暂代的,可想想临来时范忠说的话,也不再多作解释,忙点点头道:“正是在下!”
那李将军不由的笑了笑道:“果然是年轻有为啊!本将像你这个年纪时,还不过是区区一什长而已!”
任逍遥正要客气寒喧几句时,那李将军却问道:“你是何时何地入的监正司?当时有何人在场?”
任逍遥想了想回道:“就是嘉详十年的七月十九日,还是二十日,我记不太清了!当时只有范司正还有一个他的随从在场,那人好像叫范福。对!就是叫范福!地点就是监正司,范大人的房里。”
李将军听罢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案上的东西,随后走到任逍遥面前道:“任大人!你的令牌可否再给本将一看啊?”
任逍遥知道,这都是在验证他的身份,于是忙掏出龙虎令递了过去。
接过令牌仔细的看了看,又回到桌案前,或许那卷宗里还有令牌的图样。只见他又仔细的对照了一会后。这才重新走到他身前,将令牌还给他并一施礼:“任大人!例行公事,还请多多包涵!”
“将军客气了!这是应该的!”任逍遥也连忙还礼。
“不知任大人此来,是要借兵,还是有别的要事?”
任逍遥看了看一旁的司马淡与那吏,李将军也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忙笑道:“任大人有话不妨直说,他们都是信的过的!”
“二位将军!此事是这样的…….!”
待任逍遥把话说完,那司马淡早已是怒气冲天,他不由的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上怒道:“这个林凯实在是太可恶了!老子非宰了他不可!”
“司马淡!冷静一些!此事即然朝庭派了任大人来,只要没有越规之举,那我们便一切都应听任大人的安排!”
听见李将军的喝斥,司马淡不由的摇了摇头。
随即李将军转头向任逍遥问道:“任大人!关于闽中府尹林凯之事,我也有耳闻,并曾上过。只是后来一直没有下。没想到他竟有如此歹毒之用心,那此事你是如何计划的?”
“将军!我曾与越人头领欧阳礼有过五日之约,明日……!不对!应该说今日便是最后一日了。过了今日,只怕就会刀兵四起了!所以我认为此事应该如此…….这般方才稳妥!”
李将军听罢不由的微笑着点了点头:“嗯!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任大人如此年轻,便能有这般才智。真让本将敬佩啊!”
说罢,他又转头向司马淡吩咐道:“一切都按任大人所言去安排!切记不得有误。另外严令飞虎卫将领,没有本将的军令,绝不可随意动武!违者立斩不赦!明白吗?”
司马淡忙起身施礼:“是!谨遵将军将令!”
他刚走出几步,李将军又叫住了他:“记住,为防消息走漏,除了我的亲卫队以外,一定要挑选可靠而且身手好的兄弟!”
“是!”
待司马淡出了门,他们这才发现,天色已然大亮了。
“任大人!这一路辛苦了!还没吃东西吧!先吃些东西,再休息一会。待司马淡一切都安排好啦,我们便可出发!”
“多谢将军!”
当任逍遥前往闽中镇军营不久,周琦也悄悄的离开了客栈,再度朝着清音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