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清丹还温婉有礼?那只是取悦朱秉森夫妇的表象而已。
朱伟业真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但覃清丹给朱秉森夫妇的印象,真是好地不得了,典型的大家闺秀,朱家上下都喜欢。
家里面的人都向着覃清丹,而不向着自己,使得朱伟业感到异常憋屈。
就算朱伟业说破了天,也没人相信覃清丹有那么暴力的一面。
这种事情说多了,家里面的人还会以为朱伟业豪横无礼,得了便宜还卖乖。
讲了几次没人信,朱伟业只好把那些事实憋在肚子里了。
这个时候,王婶下来,说是夫人请朱秉森上去。
朱伟业仿佛看到了救星,急忙地说:“爸,妈都叫你上去了,你赶紧上去吧”。
朱秉森哼了一声,道:“你个兔崽子这次表现好一点,争取把婚事定下来,也让我省省心”。
两夫妻对于儿子的相亲,这时还有一些事宜要商量。
朱伟业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记住了,把我的话听进去”,朱秉森叹口气,上楼去了。
“少爷,老爷爷是为你好啊”,王婶也忍不住来了一句。
一直端坐在轮椅上的朱循,扫了朱伟业一眼:问:“怎么?你好像很委屈”?
先前父子俩一直在对话,朱循就在一旁的轮椅上静静的坐着,一句话就是没插。
朱伟业没好气地说:“循叔,如果我说覃清丹是个暴力狂,你信吗”?
还好朱秉森不在身边,要不然的话,又免不了一顿说教。
朱循摇摇头,回复:“不信”。
“你为什么不信呢?循叔”,朱伟业问。
“覃小姐大家闺秀的样子,这样能娶到她,那可是三生有幸了”,朱循讲。
朱伟业说:“那不就得了,唉,我跟谁说理去”。
家里面的人也一直很搞不懂,为什么犹如纨绔子弟的朱伟业,会对那样的顶级美女毫无兴趣。
朱循问:“朱伟业,你真这么怕覃清丹小姐”?
自己怕未婚妻这件事,在家里面已经是很正常的事了。
“怕她?”朱伟业撇撇嘴,讲:“那还不至于,如果真打的话,我可能打不过她”。
“不是……朱伟业,你该不会是家暴男吧”,朱循问。
朱伟业回应:“怎么可能?但我有其他一万种手段让她服服帖帖,只是这个女人太麻烦”。
朱循问:“朱伟业,覃清丹哪里麻烦了”?
“我只小时候亲了她一下,就缠了我这么久,再得罪她,恐怕这辈子都不得安生”,朱伟业回答。
“那如果真的和覃清丹结婚了,你该怎么面对她”?朱循问。
朱伟业回答:“不好说,毕竟是个女人嘛,我天生一颗怜香惜玉的心,也实在不忍伤了那么个小美女”。
朱循无语地道:“朱伟业,你这也太矛盾了呀”。
“只求她以后别缠着我,我就阿弥陀佛了”,朱伟业讲。
“诶,朱伟业,如果我是你的父亲,估量着,我也会和森哥一样”,朱循说。
朱伟业道:“循叔,我们年轻人和你们中年人,还是有代沟的”。
朱循道:“朱伟业呀,其实和覃清丹结婚也好,丹绣集团是东泉市最大的纺织集团”。
“循叔,我可不是那种,只会吃女人软饭的废物”,朱伟业强势地讲。
“要这样想啊,你们家又是做服饰的,巩固了这层关系,对两家以后的生意都有好处”,朱循开导地说。
确实,一家是专门做服饰的,另一家是专门做纺织的,合并的话,不管是在关系上还是在工作上,都很适配。
朱伟业摇头地道:“我可不想做这种筹码,跟和亲的昭君似的”。
朱循讲:“你这比喻也真是的,那哪能一样呢?把覃清丹娶进门,又不会让你受苦”。
“既然老家伙认为我是极品废物,我就暂且接着吧,不过,总有让他惊得摔碎眼镜的一天”,朱伟业说。
“好,那循叔等那一天”,朱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