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学业上取得那么好的成绩,朱伟业回来后却游手好闲,整天在外面鬼混。
对此,朱秉森非常的郁闷。
完全不务正业的社会青年形象,朱伟业根本没想要接他的班,对于孟茏集团,更是从没踏足过。
朱秉森都一直很好奇,朱伟业在大学里到底学的什么东西,混日子也能混得到高学位。
“我朱秉森,怎么有你这么个不中用的儿子”?朱秉森说起来就生气。
朱伟业讲:“爸,话不能这么说吧,我如果不是因为提前完成了学业,你现在应该还看不到我了”。
哎呀呀,还想反驳。
朱秉森说:“我给你最好的教育,给你最好的条件,现在指望你能帮我打理公司,现在看来我错了”。
“爸,我不想进公司,我不喜欢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朱伟业道。
“白瞎了我送你上那么好的大学,没想到你就是个游手好闲的废物”,朱秉森生气地道。
朱伟业摊了摊手,有些时候,父亲比母亲更唠叨。
朱秉森愤慨地说:等我死了,你这个混账,肯定会败光朱家的家产”。
经典的父子对峙局。
在朱秉森眼里,朱伟业算是不可救药了。
朱伟业道:“爸,我只是不想继承公司,并不代表我会败坏家产”。
他只有低头,聆听教诲,谁让朱秉森是他老子呢,没办法,只有听着了。
“你看看孙攀峰的儿子孙思安,现在已经是公司董事,做起事来,井井有条……”,朱秉森讲。
听到孙思安,朱伟业憋不住的笑了。
“那也算他的本事,还不是手下的人捧着”?朱伟业嘴角微翘,很是不屑的样子。
朱伟业说的也是实话,但自己的父亲就是好骗,总觉得别人家的孩子好!
“你还敢顶嘴”?朱秉森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朱秉森朗声道:“那你倒是进公司依靠手下呀,自家的产业都没见你来过,就不能天天劝吗”?
“好,好,好,你说,我听着就是”,朱伟业往沙发上一躺,来了个挺尸的造型。
既然父亲看不懂自己,那就只好选择摆烂了。
“你……”,朱秉森也真是拿朱伟业没辙了。
朱伟业说:“爸,覃清丹我真的不想见,相亲的事就那么算了吧”。
朱秉森吼道,“今天清丹来,你给我好好表现,不然的话,老子打断你的狗腿,看你还能往外面跑”?
这还没过门呢,父亲就是这么对待自己,这以后要是真过了门,那还得了?
说起覃清丹,朱伟业就不自觉得一抖:问:“我说爸,就不能换个女人吗”?
“你说你换什么换啊,除了覃清丹之外,你还能找到更好的伴侣吗”?朱秉森反问。
“就算是换一个暴躁女,我也可以耐心周旋,但那个母老虎,她算是我的克星了”,朱伟业回应。
看上去,爸妈都很喜欢覃清丹,那可以让朱伟业咋办?想推都推不掉。
“你怎么能这么说她”?朱秉森恼怒地讲。
朱伟业道:“爸,覃清丹真的没那么好,她不适合我”。
朱秉森很喜欢覃清丹,巴不得早点让她过门,成为自己的儿媳妇,免得被别人抢走了。
对于朱伟业的那个态度,朱秉森也是十分的不理解。
覃家在商场也算呼风唤雨,背后的丹绣集团,可是东泉市最大的纺织业绩。
在东泉市纺织业的这个行业,没有任何一家公司,能和丹绣集团相提并论。
而且覃家只有覃清丹一个女儿,一旦两人结婚,那对朱家来说,真就是百利而无一害。
试想想看,覃家唯一的女儿,如果嫁到了朱家,那两大集团,必定会走向合并的道路,强强联合。
以朱覃两家的财力,就算朱伟业真的是个败家子,也够他挥霍一生,衣食无忧了。
朱秉森考虑到,就算朱伟业再怎么败家,总不能把东泉市的两大巨头都给整垮吧。
但朱伟业呢,偏偏很讨厌覃清丹似的,这让朱秉森非常不解。
其实吧,父子俩都不理解对方。
“覃清丹哪里不好,长得漂亮,温婉有礼,而且从小就练芭蕾舞,气质出众,这样的媳妇哪里找”?朱秉森问。
“爸,她除了长得非常漂亮之外,你说的其他方面,还真不敢苟同”,朱伟业讲。
朱伟业满肚子苦水没法说,练芭蕾舞?那是七岁之前的事情了好不好?
覃清丹八岁之后的事,朱伟业又不是不知道,毕竟两人从小就认识,还是同个学校的小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