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以人格担保!”
“我就说嘛,当年咱俩进了洞房,你却逃婚了,单凭你的人品,我信!可是,杨辉,这事是我亲耳听李佳琪说的。”
王春艳将那天如何去找肖艳梅,在门外听到的话一股脑讲给杨辉听。最后又道:“杨辉,人家李佳琪怀疑孩子是你的!”
“啊——”杨辉到觉着李佳琪有点不可思议,对王春艳道:“是不是李佳琪脑子出了毛病!春艳,我不想给你过多的解释,请你相信我,我不会做出格的事!”
“你说这个我也信!不过他们编排你也好,捕风捉影也罢,我给你提个醒,无风不起浪,你要有个心理准备。你来这里,有人高兴,有人不高兴。可别落个灰溜溜地离开!”
“春艳,身正不怕影子歪!心里没鬼不怕三更半夜鬼叫门,我的直觉告诉我,不会很长时间,有人会还我一个清白的。”
王春艳见杨辉如此淡定,心里多了一份慰藉,倒觉着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有人还他清白?还有谁——肖艳梅?这么相信自己的直觉!他们之间就这么信任,就想我一样,对伤害自己的人,却一点也恨不起来!他的魅力究竟在哪里,我光知道我傻,肖艳梅也比我强不了多少!自语道:“你啊你,杨辉!怎么就和别人不一样呢?竟都这么如此执着!”心中平添了一份怨恨。
说到这里,王春艳心中一股幽怨之情悠然而生,突然冒出了一句:“杨辉,你说人和人怎么就不一样呢?”
“怎么啦?”
“有些人求一时欢愉,不分老少辈份。这是为什么?而另一些人为了一个情字,甘愿一辈子所困。这又是为什么?”
这句问话,在杨辉听来,视乎觉着王春艳又想提以前的话,只想回避,歉意地一笑:“春艳,咱不谈这个问题好吗?”
“杨辉,你莫多心。俺有自知自明,俺知道俺现在没资格和你谈情说爱。有些问题俺就是想不明白,有时候晚上睡不着觉,就瞎琢磨,人还不如动物呢。动物只有传宗接代的时候才会情思春,而人呢?把传宗接代放在了第二位或第三位。是说对吗?”
“春艳,你说这话是啥意思?”杨辉不解地问。
“俺心里苦!”王春艳的眼圈有点红,杨辉无奈地了看了王春艳一眼。
人们听到广播6续地来到地里,有的带着树苗,有的没带树苗,来了好多人。李佳和看见李天德掖下夹着一张锨也来了,李佳和凑上前来搭讪道:“天德,你也想种果树啊?”
李天德回头道:“白给树苗谁不想种啊,都种咱也种,长不长的也损失不了什么。嘿嘿!”
“哈哈,你小子,沾光的事一样也少不了你。”
“嘿嘿”李天德自以为得意。
李佳和又道:“哎,对了,村里修大街听说你们家猪圈碍事,村里通知你了吗?”
“没呢?通知我我也不挪,他们得赔我钱,听说城里搞拆迁,一平米赔好多钱呢。”
“人家城里是民房,你**一个破猪圈,赔你个吊啊?”
“哼!不赔我!我就是不挪,反正我的猪圈在我的宅基地上呢。再说了现在村里有的是钱,这时候不讹他们个钱,啥时候讹啊。”
“你小子!够缺德的。”
“哼哼!你不缺德,喝西北风。”李佳和再没理他,朝前走去。
大家见杨辉在王春艳的地里,便围拢了过来。因此,王春艳和杨辉的对话暂告一段落。
杨辉见村民们都来了,手里拿起一棵树苗,对大家道:“种树吗,其实大家都会种。不过种果树在技术方面还是有一点要求的。先说一下株行距,就目前情况,一般掌握株行距,三乘四,也就是说株距三米一棵,行距四米。关于品种搭配,分树苗的时候就已经告诉大家了。关于挖坑,要大!一般掌握六十公分见方,种的时候,把阳土,也就是地表土填在下面,然后在上面铺上一层农家肥,再填一层土,把树苗放进去,掌握着树苗的原土印撂低于地表,不能过低了,埋的过深了树成活后不旺,反之在地表以上,不容易成活。再就是要踩实,做树盘,水要浇足。一个星期以后,再浇一水。见不到明水以后封堆,封堆的目的一是保护不被鼠咬虫害。二是保证安全越冬。”
杨辉边说边做,人们认真地看仔细地听,有人自语道:“咦,种树还有这么多学问啊!”
李天德凑过来道:“杨县委你说这么多,俺也没记住,啥时候安排肖艳梅来给俺们指导啊?”
“这个我不知道!”杨辉回道。
就在这时,村会计急匆匆地来了,对杨辉道:“杨县委,城里来电话,让你回去一趟!”
杨辉点了点头,又对众人道:“大家不要急于把树苗运到地里来,先挖好树坑,再种!以后大家有什么不明白的直接找我!”说完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向村里走去。
大家点点头,望着杨辉远去的背影,李天德又道:“杨县委,别忘了给大家分喜糖吃!”
杨辉回了回头,没做声,他不愿意去做过多的解释——他知道往往是越抹越黑!
王春艳像是自语又像是对众人说:“李天德,你真缺德!”
李天德皮笑肉不笑地呲着牙,没人再继续搭话。各自散去了。
大家回到自己的地里,有的准备挖树坑,有的老来神一点的,拿着皮尺,煞有介事地丈量着株行距,洒灰、点印儿,忙碌了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