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教主在绣花呢啊~让妾身看看。。。。嗯啊~这黄鹂绣的虽然不够生动,倒也有几分传神了。。”
诗诗从站在东方小白身后,盯了几眼东方小白手里的绣品,很是柔情似水的说道。
汗!
东方小白听得诗诗这很是真切的夸赞,却是只感觉满头乌鸦飞过:“诗诗。。。本座绣的是。。雄鹰。。。”
额!
诗诗一听,脸色亦是马上一红,却是想笑又不敢笑,当下揉着东方小宝肩膀的手却是忍不住力大了几分,强忍着面部的抽经,很是尴尬的说道:“就说妾身这双眼,也忒没见地了,教主的雄鹰,自是气势磅礴至极。”
东方小白的手艺,东方小白心里最是清楚,本来被诗诗说雄鹰成黄鹂也没觉得怎么样,倒是听见诗诗这句话,却是面皮再怎能老,也是上下连连抽了数下。
“诗诗,本座的眼力,还算正常。。。。你不必这般安慰。。。”
说罢东方小白瞟了一眼手里的“小黄鹂”,自是感觉一个头两个大,当下手一指,那白布上就多出了一个针眼。
诗诗见得东方小白这番很有点孩童样的动作,却是呵呵笑道:“这针线本就是闺房妇人的东西,教主这般经天纬地的男子,学不来也是正常的。”
废话!
你当教主我愿意去学这绣花啊,还不是那葵花宝典,刀子都挨过了,不练到底,变成天下无敌,就实在是太对不起自己了。但是这葵花宝典的厉害功夫都在这针线上,我不去练绣花能行吗?!
当下东方小白脸一会白一会红,却是和个红白灯样的,诗诗看得眼里,只觉得好笑,连忙安慰道:“不如教主去苏州招几个绣娘来教导不就成了?”
东方小白一听,却是精神立即一振!
诗诗是瑶姬出身,琴棋画是在行,这针线却是登不得大台面,至于神教中别的女人?你觉得桑三娘这等比男人都男人的妹子会绣花吗?开玩笑哦~
这闭门造车自是难得巧劲,东方小白只觉得诗诗这个主意好极了。
不过东方小白转念一想,又是觉得不对,自己堂堂一个日月神教的教主去招绣娘来神教教自己绣花?
我擦。
这名头传出去实在是太掉价了。。。
不若。。。
东方小白想着想着,却是灵光一闪!
干脆自己去江浙一带学艺就是了!还能顺带着旅游,简直是一举两得啊!
东方小白的性子虽然冷淡,但到底神教里憋久了,哪还能忍得住?当下就对着门外的看门弟子叫道:“且去把左右使者,十大长老唤来,说本教主有要事相商。”
此时的日月神教已经是经历了黑木崖大战三个多月了,除却一些还未来得及修复的残骸,一切已经步入了往日的正规,多说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但到底还是安静的日子多不是?谁没事一天到晚在那斗啊。
这神教一恢复了往常,东方小白又最是厌恶早起的堂会,把一日一次,改成五日一次,这下那些个位高权重的长老们天天和放假一样,难得听见教主有号召,又听说是大事,立即一个个和打了鸡血一样就跑了过来。
东方小白见得没到半柱香时间就到全的长老护法们,心里又难免感慨了次,武林人,有轻功就是效率高。
当下东方小白清了清嗓子,很是正经的对着殿下众人说道:“本座此次叫你们前来,却是有要事相商。”
“这个。。本座探听到五岳剑派因三月前攻打我黑木崖未遂,左冷禅似又有动作,本座打算亲自出马,前去暗访查探敌情!”
此话一出,十大长老皆是面色一变,个个显得极其气愤!
这五岳剑派忒不把我们神教放在眼里了!还真以为我们是软柿子啊,打一次没成功,这还没过半年,又有动作了?真是狗胆包天了!
当下便有秦长老很是愤恨的一个上前,嚷道:“这五岳剑派真是目中无人,上次我教若不是因为些缘故,大半人马不在总坛,否则岂容他们放肆?!属下愿意待教主出马,扫平嵩山!“
咳咳。。。
说道上次五岳剑派攻□木崖一事,东方小白自是心中难免心虚,别人不清楚,他可是清楚,从调空黑木崖人手到放五岳剑派上山都是自己一手策划的,这听这秦长老说来,心里难免是尴尬。
当然,东方小白不管心中怎么想,面上却是不会显露出来的,当下抬手说道:“五岳剑派连续欺我神教,本教主新主上位,却是想亲自出马,替教众出口恶气。”
没办法。。身为教主,想偷溜,而且还是去学绣花,,,这借口,总要扯上点大义不是?要不然这些长老们还不肯放人的。(此时的日月神教东方不败的威信还没原著中日后杨莲亭掌权时候的那般不可动摇,所以自是不能随心随性。)
倒是向问天听见秦长老突然提起三月前神教大部分人手调离一事,却是心中突然一动,上前说道:“属下刚听秦长老所言,却是。。”
东方小白刚听秦长老说话本就心虚,再见这向问天此时突然想要说什么,连忙眼神中寒光一闪,盯着向问天说道;“本座此去,却是有些事要交代各位,第一,便是前任教主遗孤一事。”
向问天本被东方小白打断话,很是不甘心,更加确定了心中的判断,正要继续发问,却是听见东方小白突然提起任盈盈,心里顿时一冷,察觉到东方小白眼神中的寒气,倒忍了下来。
兆赫乃是先前被调走的长老,自是不明白黑木崖大战的蹊跷,却是真心疼爱这位成了孤女的任大小姐,衷心说道:“任教主虽然死于贼手,但是也是英勇就义,有功于我神教,任大小姐却是要好好对待。”
“自然,本座感念前教主恩德,自是会好好对待的。”
向问天听得东方小白那暗自加重语气的“好好”二字,却是立即泄了气,心中几番挣扎,自是明白此时东方不败已经稳坐教主,任盈盈亦是在他手中,自己便是想怎么样,也是无济于事了,遂即也不再说话。
“封任盈盈为日月神教圣姑,地位与十大长老等同,交与曲阳曲长老教导。还有,自本座走后,由童长老总领教中事物,桑三娘葛长老为副手,十大长老共同商议,赐童长老黑木令,见令如见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