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因白云而宁静致远,夜空因灯火而蓬荜生辉。长门宫因着新年新气象灯火通明,远远看去,倒也有几分过节的气氛。
现在天气还有些寒冷,再加上长门宫也无甚亲人来,阿娇看了会儿歌舞也便早早睡了。
谁知没过一会儿,睡眠很浅的阿娇就被一阵慌乱的声音吵醒,她睡眼惺忪忙睁来眼睛,准备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事?
映在她眼睛里的是本应该在未央宫的刘彻,这把阿娇吓的立即直起身来,笑颜如花的抱住了刘彻。
阿娇乐的嘴都合不住的,禁不住问道:“你怎么来了?这些天不是应该很忙么?”
刘彻对阿娇的这副小女人动作很是满意,摸了摸她的头宠溺的笑道:“宫里的宴会刚结束,朕想着已有多日未见你,就同皇后说,朕这几日奏折很多,偷些空来看你。”
“阿彻,你学坏了,皇帝可是一言九鼎的。”阿娇抬起头,微微扬起唇角,眉宇间多了些不可言说的可爱神情。
“朕自然是一言九鼎,你瞧,朕今日把奏折都带来了。”刘彻眼神暗示矮几,阿娇看去,果然有一摞奏折。
阿娇歪着脖子瞧了瞧奏章,又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边披楚玉特制的红色披风边开口道:“那我先陪着你披奏折,皇帝的信誉比较重要。”
刘彻瞧着这副想让他陪,又想让他批奏折的神情忍不住调笑道:“没想到朕的娇娇还是位贤妻。”
“那是自然,本宫自然是贤妻。”阿娇很傲气的回道,生生的忍住没骂刘彻的那些婢女歌姬。
过了一会儿,阿娇一身红装爬在矮几上,幸福的看着刘彻,她其实要的不多,就这么看着,她的心已然填满,仔细想想,她这一生做过最多的事,除了陪他,就是想他。
阿娇这边很是开心,刘彻却是神魂荡飏,心思全然不在奏折上。
这娇娇也不知用了什么香,竟是如此的好闻,再加上被一双极其炽热的眼神的盯着,刘彻忍不住看向了阿娇。
“看什么看,好好批奏章。”阿娇瞧着刘彻和她眼神碰撞,怪不好意思的脸红道。
“都老夫老妻了,娇娇还是如此羞涩,你得理解朕,被你这么恨不得吃了朕的眼神盯着,朕如何好好批奏章?”刘彻捏了捏阿娇刹红的脸笑道。
“你这是借口,若你心无旁骛,又怎么会被我影响呢!”阿娇严肃的纠正道。
刘彻听着,也不理会阿娇的放肆,往阿娇身边凑了凑,那阿娇的眼神完全是欣赏性质,可是太过张扬了一些,导致阿娇都能感受到眼神中那份炙热,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神很是暧昧:“娇娇姐好香啊!”
阿娇忙离刘彻远些,赶忙起身,再这样下去,刘彻就别想奏章。
“罢了,罢了,你好好批奏章,我给你做些好吃的去。”
刘彻看着阿娇慌忙离去的身影,摇了摇头,眼神继续回到奏章上。
这些天因为想着刘彻新年必会来看她,阿娇就同楚玉指导过的侍女学了学厨艺,效果颇丰,不仅学会了几道菜,还学会了做饺子。
虽然过程对于无甚天分的阿娇来说,很是艰难,不过好在勤能补拙,经过好些天的练习阿娇,终是学会了。
因着刘彻最是喜欢吃羊肉,阿娇便做了些香焖羊肉,淮山炖羊肚,以及一些家常小菜。
当阿娇把美食放在刚刚批完奏章面前,刘彻很是震惊,他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娇竟然真的学会做饭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饭菜的颜色,还挺别致,与他平日里的吃食所见不同,不过…………?
“娇娇,你做的菜卖像不错!不过你确定它真的能吃么?”汉家天子历来讲究“饮食之肴必有八珍之味”,“甘肥饮美,殚天下之味”。虽然刘彻对于膳食不甚挑捡,但突然看见阿娇突然做出来的,还是深表怀疑。
阿娇不屑的瞧了刘彻一眼,拿起筷子加了一块肉,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好吃么?”刘彻见她吃的一脸幸福,不禁问道。
阿娇得意的挑了挑眉,对着刘彻点了点头,然后拿起筷子就把一块肉送到刘彻嘴里。
“确实不错,我的娇娇越来越好了。”刘彻吃完后,有些欣喜的笑道,然后一把就把阿娇抱到他的腿上继续说道:“不过喂饭这种事儿,还是应该为夫来办。”
阿娇脸红的推拒着,不服气的捏了捏刘彻的腰说道:“我也想喂你,别忘了,你可是我的小猪。”
“也只有你敢同朕这么放肆。”见阿娇蓦然说起他少时的名字,刘彻哑然失笑道。
说完不禁把扣在阿娇腰间的手倏然收回,将二人的距离拉到最近,用箸夹了一大块羊肉喂到阿娇嘴里。
阿娇轻轻咀嚼完,同样拿起箸也给刘彻夹起了菜,二人虽都无言,但你一箸,我一箸,吃的好不温馨。
“吃好了么?”半晌过后,刘彻开口问道,羊肉虽好吃,但他现在很想吃的却不是它。
阿娇躲避开着他意味深长的眼神,用手摸了摸肚皮,开口道:“还有些饿,你继续喂我。”
02刘彻失笑,眸光在餐桌上一扫,视线再次落在羊肉上,再次夹起,看了看阿娇一副等待喂食的模样,就狡诈的食物放进自己嘴里。
阿娇目光无声地控诉着,不悦地瞪着他,02说好的喂她,结果送进了自己嘴里,太可气了。
脾气冲的阿娇气的直起身越想越气不过,捧住刘彻的脸,欺了过去,试图将美味从他嘴里抢夺过来。
美味自动送到嘴边,刘彻哪有不吃的道理,他便顺势吻住了阿娇,舌尖挑过她含着酱汁的唇瓣,深深地侵略。
阿娇瞪大眼睛,瞧着刘彻宠溺的双眼才知上当,但此时此刻又怎能逃脱的刘彻的魔爪,02他用02舌尖轻柔地扫过她唇瓣的每一寸,将那诱人的粉唇舔弄的干干净净。
又瞧着那阿娇闭着眼睛还是一副傻乎乎神情,不禁哑然失笑,他双手一抻、一拉,阿娇领前的衣襟已然被他扯开,随着腰带的松懈,她身上的衣袍与襦裙,从光洁细腻的肩膀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