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高峰此刻邪火身,眼睛赤红,痛苦哀嚎,周身气息躁动,时而清醒,时而疯狂,如果没有其他办法,其必将走火入魔而死。
“欲练神功,引刀自宫。”
想到辟邪剑谱开头八个字,他心中在犹豫,眼中流露出了挣扎之色。
辟邪剑谱,辟邪剑谱,有辟邪二字,可是他此刻却认为这是天下最邪的武功,何谈辟邪?
“啊!”
木高峰此时眼中赤红之色更甚,满脸涨红,神色中尽是疯狂,几近失去了理智。
此刻,他看着远处的刘菁和曲非烟,双目中红光暴涨,口鼻中如同野兽般喘着粗气,甚至嘴角边上有涎水流出。
轰!
木高峰此刻终于忍受不住邪火侵蚀,失去了理智,单脚重重踩在地上,随后肥胖的身影爆射而出,冲向了刘菁和曲非烟二人,口中竟然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
而刘菁和曲非烟二人,在田伯光和木高峰二人修炼辟邪剑谱时,她两就在远处观看。
此时见到木高峰失去了理智,冲向了她们,却没有害怕,刘菁手中执一柄青锋长剑,曲非烟手中拿着一把雪亮的长刀,二人刀剑齐出,做出了防御姿势。
徐子凡见到二人没有丝毫惧色,甚至有点跃跃欲试,不由点头赞其胆量,不过二人都是三流身手,面对一流境界的木高峰,必定不会是其对手,甚至都不配作为陪练,差距太大。
刷!
徐子凡身影电射而出,快到极致,如同瞬间挪移般,后发而先至,已经出现在了木高峰前方,随后单手伸出,抓向了木高峰。
呼……呼……!
木高峰疾驰而来,口中喘着粗气,双眼中带着妖异的红色,速度极快,放到武林中也鲜有人可以媲美其速度。
但是此时徐子凡仿佛凭空出现在了其前方,一只手伸出,如同铁钳般,不容木高峰躲避,已然抓住了其脖子,将其从地上提了起来,并且有淡淡紫色真气进入其体内,给他疗伤。
木高峰发狂,双臂打出,或掌,或拳,或指,或爪等等,攻向了徐子凡,然而徐子凡周身浮现出一层紫色雾气,神秘而尊贵,防御无双,木高峰的攻击打在紫雾上,如同蚍蜉撼树,毫无作用。
这一刻,空气仿佛凝固了,徐子凡面色冰冷,双眼锋利无比,如同刀子般注视着木高峰的双眼。
冰冷的气息漫延,充满了压迫感,就连旁边的田伯光此时也能从徐子凡身上感觉到阵阵冷意,令他全身不禁打了个哆嗦。
此刻,木高峰双眼赤红,有些妖异,眼神中尽是疯狂与贪婪,周身气息紊乱,双手不停的胡乱打出,如同疯魔。
徐子凡冰冷的眼神望去,仔细感应,他知道木高峰此时邪火侵体,神智已经不清,刚才的事绝不是故意所为。
“仓啷!”
一声剑鸣声起,徐子凡另一只手向前伸去,抽出了木高峰腰间的驼剑,随后一道白色剑影如同电光闪过,木高峰下身处有红色血迹显露。
“蹭!”
驼剑插在了地上,木高峰肥胖的身体被徐子凡扔了出去。
“接着,把他照顾好!”
徐子凡对着一旁的田伯光吩咐道,随后转了过去,一步踏出,身影如幻,已经来到了刘菁和曲非烟身边,将二人带离了现场。
片刻后,在田伯光的照料下,木高峰醒转了过来,其双眼中妖异的红色开始渐渐淡去,神智恢复了清明,周身气息也逐渐稳定了下来,其状态在好转。
此时,木高峰回忆起了自己刚才失去理智发狂时的所做所为,不禁冷汗直流,自己刚才在找死么?那两女娃可是那人认的妹妹,自己竟然对她们不敬,是老寿星闲命长么?
随后又忆起,那位刚才也出手了,一道剑光闪过,自己下身一凉,然后失去了知觉。
“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木高峰此刻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他只感觉下体处剧烈疼痛,并且感觉那里空荡荡的。
突然间,他想到了某种可能,眼神中带着惊慌和恐惧,还有丝丝希望,他希望是他想多了。
随后,他慢慢低头看向了那里,那里的衣服早已经被那一道剑光割裂,接着,他颤抖着用手揭开了那里。
……
“啊……噗通……”
一声惨叫传出,木高峰接受不了眼前的事实,刚刚醒来的他又晕了过去。
而此时,在一旁的田伯光没有了上几次幸灾乐祸的笑容,他内心在害怕,他只感觉下裆处凉嗖嗖的,木高峰此时的遭遇,他感同身受,他明白,只要继续研究那该死的辟邪剑谱,或许今天的木高峰就是明天的自己。
此时此刻,田伯光非常害怕,非常想哭,他感觉到,下一个必定是自己,这一刻,他眼神呆楞楞的看着未知名处,他的双腿都发软了,站不稳。
“实验先暂停一段时间,不过你得多想想还有什么方法来消除这神功的弊端。”
此时一声淡漠的声音传来,田伯光抬头望去,不是徐子凡又是何人。
听到徐子凡这句话,他松了口气,暂停意味着不必冒险练那什么劳什子神功了,也就没有那种危险了,呸呸呸,什么狗屁神功,明明是至邪魔功,谁见过练功要自宫的武学?武林中仅此一例吧?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木高峰再次渐渐醒转了过来,此时他的心情开始稳定下来了,只是还时不时看着疼痛的裆部,面色发苦,对余生充满了绝望。
同时,他眼神中,还有一丝丝怨恨之色一闪即过,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老木,别伤心了,实话告诉你,黑木崖那位所练的葵花宝典和咱们这本辟邪剑谱系出同源,只要你以后好好练习,无敌天下也不是不可及的目标。”
徐子凡此刻在远处开口道,他在给木高峰动力,希望他能把辟邪剑谱练至大成来供他研究。
接下来十天,众人一路走走停停,向北而去,他们的目标是那嵩山。
而在这十天中,变化最明显的就是那木高峰,此时的木高峰,虽然看起来还是面如死灰,但是他却也渐渐接受了他现在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