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天放晴。
许刚迫不及待来到关押白芍的地方,然而白芍由于滴水未进浑身无力,身上的汗臭味充斥着她。
许刚知道白芍性子倔强故意让人不给她饭吃折磨她求饶,他最喜欢听话软绵绵的女子。
他蹲下来捏着白芍绝美的小脸,一双充满诱惑的双眼直视着她:“小美人,嫁给本公子做妾室可好?”
这张绝美的小脸,纵使他看了无数遍也不厌烦。
白芍朝他脸上呸了一声,用小福宝的一句话:“长得像猪就别出来吓人了。”
许刚被这句话彻底激怒,俯下头去亲吻白芍,白芍宁死不屈闪躲,使出全身力气去推开他,然后发了疯扯坏肩上的衣服,头发弄得乱糟糟,对着许刚凄凉一笑。
她仰头快速将手中的药吃下,眼角滑下两滴清泪, 眼里有的全是绝望,她心里说服自己信小福宝,但四岁的小娃子……
顾大哥,我等不到你来了。
即便是死她也要拉许刚下地狱,许刚跌坐在地痴呆望着白芍发疯的行为,尤其是看到白芍扯衣服,舌头还舔了下嘴唇。
小美人,主动脱衣是打算从了他吗?
可为何将秀发弄乱呢!
里面发出的声响使汉子们蠢蠢欲动:“真激烈,小娘子真带劲。”
“许大公子真有福气,从哪找来的这位小仙女?”
两个汉子窃窃私语在讨论,眼睛时不时往屋内看,然而他们不知屋内却是死亡的气息。
白芍睁大双眼瘫在地上,鼻子和嘴巴流淌着刺鼻的鲜血,瘫在地上的许刚发现不对劲,颤抖往前挪步来到白芍身边,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眼睛不敢置信,“死了!”
他手足无措往外跑,就在这时候,顾二成和顾云夕带着官差及时赶到将他堵在院子,看到官兵的那一刻,许刚整个人都呆傻了。
“不是我,不是我…”许刚猛地摆手。
许县令看到自家侄子许刚大惊失色,一早大理寺风睛行就来到府上,让他协助调查西郊城外的命案,但为何发生命案却无人上告。
风睛行眸子阴沉:“许刚,有人状告你强抢民女并将其杀害,你可认罪?”
“大人是误会,”许县令拽着侄子许刚齐齐跪下,低着头,“侄子平日虽说有抢强民女的行为,但他绝不敢杀人啊!”
许刚猛地点头不承认杀人。
与此同时,顾二成跑进屋看见白芍七窍流血倒在地,悲痛欲绝,嘴巴紧紧咬住,硕大的泪水不知不觉划下。
“芍儿…芍儿…”自己被人毒哑时也没如此难过。
顾云夕看见白芍衣服凌乱,心口一窒,白芍姐姐被许刚侮辱了,她不是让她吃药吗?
顾云夕低头死死咬着唇,强压说出真相的冲动,看见二叔上前想抱白芍姐姐,拉住他的衣摆:“二叔,别去触碰白芍姐姐破坏案发现场。”
二叔,对不起!你再忍一忍。
这时风晴行命人押着许刚走进来, 指着白芍冷声呵斥:“许刚。此女子你可认识?”
许刚点头承认认识白芍,以风睛行铁血的手段想查明真相,不过是一声令下的事。
许县令看到白芍肩上衣服破碎,嘴角眼角全是血,一双眼睛狰狞可怕,他狠狠瞪了眼侄子许刚,许刚自知理亏沉默不语。
“刘海仵作过来验尸。”风睛行叫道,发生命案他不能坐之不理。
刘海上前为白芍检验尸体,他边检尸边让人记录。
一刻钟后,他将验尸小告呈上给风睛行:“回禀风大人,该女子中毒伤亡,但中了何毒尚未查出。”
死了?!许县令吓得倏然擦汗,许刚连跪带爬来到风睛行的脚下:“大人,不关我的事,是她自己的服毒。”
顾云夕露出含着悲痛的神情,倘若白芍姐姐真被许刚侮辱,她一定会让他痛不欲生。
“白芍姐姐双手都被你绑着怎么服毒? 大人,许刚分明是在狡辩想摆脱罪名。”
顾二成脸色阴沉,痛恨指着许刚:“回禀大人,许刚前些日子就看上我未过门的媳妇,并且三番五次来医馆骚扰于她,昨日还将她绑到这里杀害了她,大人请一定要为小生做主。”
杀了许刚也难解他的心中之恨,他心爱的姑娘被这畜生……
隔日,天放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