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绵明显一怔,她得到的信息是,宫远徵与上官浅不对付。
可如今上官浅失忆,居然让宫远徵认可了她。
果然好手段,不愧是无锋的“魅”!
云为绵淡然一笑,纠正道,“徵公子,我来看望浅夫人。”
宫远徵得意的挑了挑眉梢,戏谑道,“你也称呼我为徵公子,这里又不是徴宫,我可做不了主。”说完,背手径直往里走。
侍女气不过,为云为绵打抱不平,“夫人,他”
云为绵温和一笑,安抚道,“徵公子又没说错,不得无礼。”转身又对侍卫说道,“烦请禀告角公子一声。”
侍卫想了想,让她等候片刻,自己前去通报。
庭院深处,宫尚角的房间里,管家正恭敬的垂首一旁,低声禀告府内的各项事务。
宫远徵推门入内,“哥哥,云为衫来了。”
宫尚角看了眼管家,“你先退下吧。”
“是。”
待管家离去,宫远徵在一旁坐下,“哥,我刚刚在门口碰到她了,感觉她跟以前有些不一样。”
宫尚角笑问,“哪里不一样?”
“说不上来,明明长相一样,穿着打扮一样,可就是看着——别扭。”宫远徵毫不避讳的说道。
“不急,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宫尚角的语气颇淡,却耐人寻味。
宫远徵还想说什么,侍卫在门外禀告,“禀公子,云为衫姑娘来了,说想要见见夫人。”
许久没有回应,侍卫以为宫尚角拒绝了,刚准备走,又被叫住,“让她去。”
宫远徵有些诧异,略显激动的问道,“哥,你不怕她跟嫂嫂乱说话?”
宫尚角先是一怔,随即唇角上挑,“我反而担心她不乱说话。”
宫远徵顷刻间也明白了哥哥的意思,眉毛一挑,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演戏倏然又意识到什么,脸微微的红了起来,低头敛目。
宫尚角笑着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戳穿。
云为绵带来的侍女被挡在角宫之外,由领客的侍女带之到上官浅的房门口,丝丝缕缕的茶香从屋里子飘出,似是在等待客人的来临。
云为绵走进屋子在茶案一侧坐下,“好久不见,浅夫人一切可安好?”
“一切都好,有劳执刃夫人挂心了。”上官浅说着,眼睛朝屋内侍女使了个眼色,侍女立即会意,转身出去并关上了房门。
云为绵害羞一笑,“我还不是呢,都没成亲。”
上官浅轻拂衣袖给云为绵倒了杯茶,轻笑道,“那我倒也是妄图了夫人的名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和浅夫人不一样。”
上官浅不介意的说道,“夫人来夫人去确实太生分了,我们还是像以前一般,姐妹相称。”
云为绵眸中闪过一丝异色,面上波澜不惊,伸出手握住上官浅娇嫩的掌心,指尖不经意触碰她的脉搏,“自然是好的,妹妹是恢复记忆了吗?”
上官浅不动声色的缩回了手,替自己倒了一些茶水。
“不曾,只是角公子同我说了一些关于我们之间的昔日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