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芷本来还想问更多关于宫远徵在宫门之外的事,但见宫尚角主动跟她讲话,一时间高兴地手足无措。
“我马上回去交给他。”说完,跟上官浅告了声别就跑走了。
宫尚角在上官浅的对面坐下,又将花惜芷的茶杯挪开,重新拿了一个新茶杯,上官浅笑着给他斟茶,“她才刚来,你就让她走?”
“她的话太多了。”宫尚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上官浅看着云淡风轻的宫尚角,单手托腮笑着问道:“赵绾绾和花惜芷,你属意谁?”
宫尚角抬眸看她,唇角轻挑,“我只属意你。”
上官浅愣了愣,脸微微红了起来,自己问正经的,他怎么突然说起了情话。
“我问的是,公子更属意谁做你的弟妹?”
茶香四溢,混合着院中淡淡的花香,让人清心宁神。
宫尚角冰冷修长的手指扣住茶杯,似乎在思索上官浅的提问。
见宫尚角不说话,上官浅想了想,发表自己的看法:“按理说,公子应该更属意惜芷妹妹,毕竟她是宫门人,花公子又与你有多年的情分。”
宫尚角看了上官浅一眼,“你真是这么想?”
上官浅盈盈一笑,“话说回来,绾绾姑娘不仅救了远徵弟弟,也救了你的性命,于宫门而言可是大恩人。一时之间,确实不好选择。”
“既然是远徵弟弟的新娘就该由他自己选择。我们,尊重他的意愿。”
上官浅似乎懂了些什么,“公子的意思是,远徵弟弟会选绾绾姑娘?”
宫尚角喝完了杯中的茶,将杯子置于桌上,“你不觉得赵绾绾很多地方与远徵弟弟很相似吗?”
上官浅不置可否,小小年纪都肩扛重任,其中的心酸和无奈恐怕只有自己知道。
“绾绾姑娘她,因体质特殊,不能怀孕。”上官浅觉得这件事有必要跟宫尚角提及。
宫尚角明显一愣,可很快又恢复神色,“比起她未来王后的身份,这倒不算什么了。”
上官浅点点头,两人恐怕注定有缘无分了,小小的宫门又如何与王室抗衡
旧尘山谷小镇河边的悬桥下,戴着长纱斗笠的黑衣女子与寒鸦贰接头,并立于河边。
黑衣女子:“让云为绵拿到密心经,快速撤离!”
寒鸦贰眯了眯眼睛,“为何?”
两人对峙了一会,黑衣女子对寒鸦贰道:“她的身份可能已经暴露了。”
寒鸦贰阴阴的笑了:“怎么可能?我们对她的训练足以可以以假乱真,她又那么聪明,根本不是宫门那些榆木脑袋能看穿的。”
“不要小看宫门,否则你们怎么会十几年来都没有将其覆灭?”
“那是首领仁慈,慢慢的折磨他们,钝刀子割肉最痛。”
黑衣女子一笑:“到底是你们放宫门一马,还是宫门本身就是块硬骨头,你们自己心里有数。”
寒鸦贰眼神一凛:“你的消息可靠吗?”
“宫紫商亲口所说,你觉得可不可信?”黑衣女子又说,“你们若是想要拿云为绵的命去赌,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