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拦着屏风,他隔着水墨丝绢,没舍得直接进去,望着里头那人端方的身影,单这么看,谁能想到宣王殿下昨晚是怎么将人绑着,狠要了一夜,任人怎么求饶都不肯停的。
咳,当真是,极品。
他站在门外偷窥,里头人已经听到了动静,眼睛没从上离开,淡然开口问:“来了就进来,站在外头做什么。”
嗯?被发现了。
他一笑,探着身子进去,“房重地嘛,谁知道王爷让不让进来啊。”
段景忱抬头瞧他一眼,懒得理他。
他背着手进去,装模作样地绕着架参观,“这么多,王爷全都读过了?”
“嗯。”
“有没有适合我看的?”
“没有。”
“干嘛?”他抗议,“我也识过字的,王爷不要瞧不起人。”
一声深呼吸,段景忱道:“老实坐下,别乱晃,恼人。”
“哦。”他左右看看,明明有空椅,还问:“我坐哪里啊?”
“随你。”
“哦。”他一本正经走到段景忱跟前,左右看看,直接坐在了人怀里。
段景忱终于放下,咫尺距离,冷眼看他。
“王爷叫我随意坐的。”他耍赖一般搂住段景忱,“这里舒服,我屁股痛,坐不住那硬邦邦的木椅。”
段景忱目光朝下,平静道:“你昨晚,没说痛。”
“怕王爷扫兴啊,我忍着呢。”他撇着嘴巴,好似很委屈。
可昨晚是谁呢,哭唧唧将人脊背都抓破,要重些,要快些的。
段景忱不跟他斗嘴,搂上他腰,将他抱稳。
就这么继续看。
怀里的人要坐便坐,坐着却不老实,扭着腰肢,在人身上来回地蹭。
蹭来蹭去,段景忱却并不见什么反应。
不多时,外头来了人,隔着屏风禀报:“王爷。”
以为是送饭菜的,他安稳坐在段景忱怀中,搂着他没动。
而后听那人道:“启禀王爷,刑部宋大人求见。”
有正事,这他便不胡闹了,主动松开了手。
正要起身,却被段景忱一把拉了回来,紧紧箍在怀里,“往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