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的突然熄灭整个房间晦暗无比,玉沫一直被恶心男人折磨。男人临走前将一瓶药扔到床上,冷漠的道:“把这个掺到你主子的合卺酒里。不然我就让你尝尝人间至极之乐!”男人的话让玉沫又惊恐了几分。
话落整个人消失在原地。若不是玉沫惨烈的躺在床上昭示着所发生的一切,根本不敢相信真的有人来过。
天边出现了一缕晨光。沈乐在房顶上坐了整整一夜,这一整夜穆霖泽都没有回来过。
该死的男人,说话毫无信誉可言。沈乐紧握着拳头喘着粗气愤愤不已!
“大虫子,快点,咱们快下去,不然人多眼杂你暴露了可就不好了。”
回到屋子,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孤独感瞬间包裹着她。
~唉!与穆霖泽相处没有多长时间,怎么会如此的依赖于他。如今人家正忙着娶妻,打理府上诸多事宜,庄子与王府距离较远,他没能及时赶回来也是情有可原。
沈乐极力的替穆霖泽找着理由开脱。开脱后觉得自己内心也好过一些。
想着这些沈乐终于是困意来袭,昏昏沉沉就睡了过去。
她又做梦了,进入了一个梦。
梦里她再次回到了月族,大白天的走在村子里居然没人能看得见她。她在族人面前使劲的摆着手也无济于事。
走着走着就来到了一户人家。
这家的门大敞四开,隐隐有少女微弱的哭泣声传来。不明所以的沈乐打算进去一探究竟。
刚进屋就感受到了不寻常,屋里的炕上凌乱不堪的散落着破碎的衣服,一个长相普通的少女衣衫不整狼狈不堪的蜷缩在破碎的衣服里哭泣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让人觉得她随时都能哭断气。
原来这个少女被人给那个啥了……可仔细看去又觉得哪里不对。
沈乐站在原地蹙眉的了望着少女,眼前突然一亮。心里暗暗自喜。按理说与人那个后身上肯定会留下印迹,但是她身上没有任何的印记,衣服破烂成这样,身上也没有任何撕衣服时在肌肤上留下的痕迹。这说明着什么……
忽而听闻门外有脚步声伴随着说话声传来。
来人是一个男子,那男子好似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何事。脚步轻快的走过来问:“月丫头,你在家吗?”
话落的瞬间,沈乐背脊猛的一僵,一股酸涩涌上鼻尖,这声音是……她转身的瞬间被男人穿身而过。并没有看清来人的样貌。
男人看不见她,穿过去直接去看屋里的少女。紧接着愣怔在原地,反应过来时就想往外跑。
可惜晚了,门外气势汹汹的来了一群人,有拿锄头的,有拿鸡毛掸子的,还有拿木棒的。吵吵嚷嚷的要让屋子里的男人负责。
沈乐再次转身去看男人,满头的银丝柔顺的披散着,身材修长挺拔而立。但男人的面容好似有着一团黑色雾气,无论她怎么努力去看都看不清。与她印象里人有所不同,她不敢去判定。
那些吵吵嚷嚷的人全挤进了屋子,带头的人男人沈乐好像见过,回想之后内心猛然一震,月之啸的堂兄!叫月什么来着了她记不清了,但这个男人是村子里臭名昭着的垃圾。
再次环顾四周,方才发现,此时好似一个捉奸现场啊!
月之啸的表哥气势汹汹的走过去,一把薅起银发男子的脖领子挥拳就打了过去。沈乐心中紧张不已,大喊着不是他,不是他!梦在这里就结束了。因为有人唤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