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张松自以为很帅气的盯着对方,没想到却被齐泰从后面一刀背拍在后背上“你个蠢蛋,不会说话就不要多嘴行不行,什么你的悦兮?那是表哥的悦兮,你想死别拉着我行不行。”
“对,车里还有表弟的悦兮在,要是悦兮磕着碰着就是你们的原因,你们都得挨揍!”
“这……”那中年人还有少年人以及他们这边的人都是懵了,这两位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是不是刚刚从戏院跑出来的,这话说前言不搭后语。什么表哥,表弟的悦兮啊,什么啊!
但中年人这时的确理亏了,而且对方势大,所以原本强硬的态度也是软下来。换一副笑脸说道“几位,还请原谅,实在车内有女眷实在不方便啊。”
“不行!”
“好啊,还他娘嘴硬,我看你们就是歹人,杨大哥咱们上!小爷一定好好教训一下这群歹人不可,不把他们扔进顺天府的大牢里不解气。”
齐泰率先动手,张松紧随其后,杨玉所没动。
齐泰一抬手就是向那个少年而去,刚刚一看见这小子,齐泰就很厌恶这小子比自己还要白净的脸庞,这京城之中除了表哥之外不能有人比小爷更有范!
双方刚一接触,中年人他们护卫的马车里就是响起来女人的叫声。这边的朱厚照看着齐泰还有张松两个人疯子般的行为,顿时也是手扶额头心里想着带这两个混蛋出来本身就是个错误。
手牵着额头起了个包的悦兮快步走过去,一声大吼“够了,还嫌不够乱啊。”然后亲自把骑在人家身上挥拳的齐泰拉了起来,再一脚踢开。又一巴掌抽在用身体硬顶那个中年人的张松头上,这才是暂时安定了局面。
示意杨玉他们收起刀,朱厚照又是瞪着齐泰张松。
“表哥,你怎么又踢我,这小子是个嘴硬的,做错事还不道歉!”
“是啊,表弟,是他们先撞我们马车的,这要是撞了你可怎么得了啊。”
“别说话,我这不没事嘛。还有我是说这个嘛,而是你们两个如此身份是能够在街上泼皮无赖一般和这些歹人计较的吗?我这不没事吗,把他们交给顺天府就是了!”
这边朱厚照终于忍不住对两人好一顿说教,而那边中年人却是因为自己的被无视,并且对方还屡次说自己是歹人要把自己送官,怒了。
指着朱厚照说道“那小郎,为何无礼,猖狂,我等哪是什么歹人,不过上京访友而已。怎么就是歹人了,本来我车中就是女眷你们强行搜车就不行,你看似明事理,实则比之他们两个竖子更加粗鄙不堪,目无尊长,毫无礼节。”
“你,是在我说我吗?”朱厚照顿时想笑了,这还真是奇闻啊。你马车失控差点撞我,我的护卫只不过要你们全体下车道歉而已,有什么错?
从另外一方面考虑,你不知我真身份我也就不提,可你上来就是避重就轻,逃避责任。怎么?先说话就有理啊。
“来啊,把这车给我拆了!”朱厚照说完又是指着那个中年人说道“把他嘴给我抽烂,这个世上没人能够骂我!”
“是”杨玉答了一声,就是挽袖子要上。
这时,马车内一个温柔柔的声音响起来,语气中虽带着惊恐与呜咽,却又显的很是无畏。
“这位公子息怒,我父亲读之人一向注重些礼教。此番事是我等错在前,马车失控冲撞了公子。我们丝毫没有逃避的意思,我们乃从南都来,受京城中叔父邀请。有官府凭证路引,绝不是歹人。方才我父乃是一时急切,他常年读不谙世事,居与乡野不曾遇此等事,一时失态失言万请公子莫怪。我愿意代父亲向您道歉,且我等愿意赔偿公子损失!”
“嗯,行吧。算你老呆子有个好女儿,以后不会说话就少说,不然就真的被人打烂了嘴。今日本公子放过你们,他日不再见。你们马车把我的悦兮额头弄的受伤了,你们就赔个五百两吧!”
“啊,五百两?你这悦兮莫不是什么金枝玉叶?”
“嗯,你说的对,我的悦兮就是金枝玉叶。你可以不赔,我也可以让人打烂你的臭嘴。”
“你……小公子,你或许也是读之人,莫不是在欺我外地之人,有意讹诈!”
听到这儿,朱厚照又不干了。
“别说了,打吧。”
一旁齐泰张松一听就是立即准备执行!
这时又听“公子,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