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充满**的时代,也是一个危机四伏的时代。有欲·望就被欺骗,有陷阱就会有猎手,这些危险的血族们哪,虽然他们自愿对人类的秩序保持敬意,但这无法改变他们捕猎者的本质。
雪公子眼睛盯着地板想了一会儿,问:“我不想问这么愚蠢的问题,但卡恩长老,我们难道要去梵蒂冈将紫血守护抢到手?”
长老闭上眼,带着神秘的笑容说:“仔细想想,缇丰,我平时是怎么教的?蛮干是弱者的表现,唯有智慧才是最强的手段。”
我一听,觉得“哇”好有水平啊,能说出这么空洞而不着边际的话,这也算是一种天赋了。这老头自己也想不出来什么法子,却装出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大厅一片沉默,每个人都在思索,老头卡恩镇定自若,嘴角带着胸有成竹的微笑,但这老头根本是装腔作势,别人想出法子,他肯定会说:“正和我想的一样。”瞬间凸显出自己伟岸英明的形象,这混蛋老鬼。
我用生疏的英语嚷道:“雪公子!我们可以想法子把法王厅的家伙们引出来。”
雪公子抬起头,淡淡的问:“有什么想法?”
我说:“在此之前,我想问问,我们知道那个恶魔藏在什么地方了吗?”
雪公子说:“应该是在瑞典境内的某个山脉,狼皮上的拉丁描述的山脉似乎是凯布纳山附近。”
我说:“我们如果将此事半遮半掩的公布出去,设立一定的门槛,稍稍修改字的内容,说不定能将法王厅的骑士们引到那个恶魔所在,随后再设法将圣物抢到手中。”
雪公子笑了起来,他的眼神兴趣盎然,嘴角笑容如春花烂漫,令我如沐春风,不自禁的心醉神迷。
我的模样一定难堪至极,但他居然没有发火,而是很有涵养的说:“继续说下去吧,面具先生。”
我比划说:“我们可以编造谎言,声称仅需紫血守护就可以解开那个恶魔力量的封印,根本不提另外两件圣物。梵蒂冈的人会前来调查的,他们对这事儿肯定敏感的很。我们只要瞅准时机,将紫血守护夺过来就行。”
雪公子问:“请允许我指出计划中的瑕疵,面具先生,认为梵蒂冈的人会如此轻易的相信这样来历不明的谎言吗?或者即使他们产生了怀疑,他们真的会派泰雷尔拿着圣物前往调查吗?他们会先行派人调查事情的原委,以梵蒂冈法王厅的办事效率,我相信在一年之后,他们才会做出决断。”
我正想认错开溜,挚友先生忽然弱生生的说:“我们可以使用匿名的方式,通过血族猎人网站发布一条密。这条密包含面具之前所说的内容和相应的地图,看上去就像是某个神秘组织给同伴发出的暗号。”
雪公子沉思了一会儿,问:“确定法王厅能够破译这样的密?”
挚友先生连忙点头,恭敬的说:“他们已经破译过许多次这样的密啦,那儿的安官员对这样的本事洋洋得意,却丝毫没意识到这样死板的加密算法,就算只会乘法口诀的中学生也能破解。我们将这密发布出去,随后我监控法王厅的安监控端口,如果他们截获这讯息,并着手破译工作,我立即将这密删除,伪造成万分神秘的样子。”
真是艺术啊!挚友先生!法王厅的圣殿骑士们会焦急起来的,隐秘往往暗示着危险,掩盖则预示着阴谋的气息,他们会感到紧张,并且对这讯息坚信不疑,因而决定先下手为强。
雪公子有些激动,开始在大厅中来回踱步,他说:“能确认他们是否上钩吗?张先生?”
挚友先生精神一振,说:“轻而易举,王子殿下。”
卡恩长老爆发出一阵乌鸦般的笑声,他鼓掌说:“看见们这些年轻的凡人肯如此开动脑筋,我感到非常欣慰。正和我想的一样,们懂得运用猎人的智慧来解决困难。如此一来,我就可以放心的把最艰难的事情交给们了。”
我说什么来着?这假惺惺的臭老头!我还以为只有本国人懂得山寨与剽窃的真谛,想不到老外也深谙此道,干起这勾当来面不改色心不跳,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不过我反过来一想,立时便释然了,这老头显然是意大利人,意大利人和本国人颇有暗通之处,耍起小聪明来,可谓得心应手,横扫千军。
雪公子问:“张先生,什么时候能准备好?”
挚友先生说:“给我一个小时吧,我必须做的恰到好处,让这密码既不显得太困难,也不是随便哪个生手能够破解。”
“我给两个小时,希望能见到最出色的效果。”
挚友先生鞠了一躬,跑到电脑旁忙活起来。
雪公子说:“既然如此,我们的计划大致是这样,我们前往瑞典的艾伦堡,封印恶魔的地点很可能就在那里。我和面具必须前往,因为我们携带着圣物,雪怪必须留在这儿照看我的夜总会和古董黑市生意,娜娜留在这儿替我管理协会的大小事宜;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