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终于知道那日的士卒为何痛不欲生。
这丁暮雨的诗词不能说颇有研究,那只能说毫无建树
最关键的是,每次念完那期待的表情,犹如一个孩童等待大人的夸奖。
更关键的是,他的实力,还比你强。
方默硬着头皮道:“丁兄的诗词,实乃史家之绝唱啊!”
“恩?史家之绝唱?有这么好吗?其实没有吧,我觉得跟你的相差无几啊!”
方默:
就在方默实在忍受不了时,一众将军自正堂而出。
樊雨拍了拍他示意跟上。
犹如解放了一般的方默,觉得此时跟在樊雨后面安安静静,甚是舒适。
晚宴,一众将领吃吃喝喝,方默在一旁直咽口水,没办法,实在是连续赶了几日路,馋的发慌。
似乎是听到什么的樊雨,在丰盛的宴席上拿两只鸡腿,找了个间隙,递给方默。
然而这情景,却被对面的丁暮雨看在眼里,他悄悄的离开了苏无畏的身后,方默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见他伸出手指啜了戳自己,轻声道:“那个,方兄,借一只鸡腿。”
还不等方默反应,另一只鸡腿已经放在他的嘴中。
方默支支吾吾道:“你,,,老子同意了吗?”
丁暮雨一边咀嚼一边口齿不清道:“你说什么?”
方默:我艹你大爷的
丁暮雨:嗯嗯
第二天一早。
方默便被樊雨喊起,说是跟随段将军上城墙巡视,观察敌方情况。
段将军的伤势还没有痊愈,但他行走的步伐四平八稳,看起来丝毫不像四五十岁受重伤之人。
城门上, 一行人望着那怒河对面的场景,眼睛微眯。
方默也在此列,他的眼力,只能看见对面有一坨一坨的人堆,再具体,什么都看不清。
他转头望向丁暮雨,发现他与自己一样,疑惑的望着对面后,心情好受了许多。
只是那惆怅的模样,方默真怕他忍不住赋诗一首
丁暮雨没有吭声,只见段将军伸出右手,指着前方的军营道:“此时此刻,本将军,有感而发!欲赋诗一首”
“早就听闻段将军武全才,今日能听闻段将军赋诗,实乃我等之幸。”苏无畏不分青红,先是一顿猛舔
这一度让方默与丁暮雨觉得,这苏将军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
似乎察觉了两人疑惑的目光,樊雨回过头清了清嗓子道:“段将军,是苏无畏的偶像!”
这句话让方默瞬间明白,为何苏无畏会做出如此常规的行为
丁暮雨则不以为然,一听有人要作诗,他才不管是不是将军不将军的,先是耻笑一声,等待着段起佳作。